公子,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这,这------”丁义良浑身哆嗦起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丁义良,一定是你在半夜趁郡主熟睡之际,想对郡主非礼,不料却被郡主发觉,你惊慌之下,就对郡主痛下杀人,慌乱之中把你贴身的香囊遗留在了现场,那天包大人在现场发现了此物,你怕被别人认出此物,于是就尾随包大人回到开封府,半夜,你又趁包大人睡着时分把它偷走了。但是你又不敢把它随便扔掉,因为上面毕竟有你的一个字,犹豫到了今天你才下了决心要把它丢到河里去,河水一冲,谁又能找到它呢?到时你就可以逍遥法外了!”展昭说出了自己的推断,他注意着丁义良的反应。
包拯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他并没有制止展昭的发言,只是淡淡的问丁义良道:“你说展护卫说的对不对?”
“冤枉,真是天大的冤枉!我根本就没有到过郡主房里,也犯不着要去杀她!我和她已经订亲了,她迟早是我的人,我用得着这样做吗?再说了,她虽然貌似天仙,但是本公子还未必看得上眼呢!”丁义良大声叫冤。
展昭听了他的话一愣,他一想也对,他俩早晚会成亲的,是用不着这样做的,那么难道说凶手不是他?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展昭被丁义良这句话噎得张口结舌,无言以对,只好求助似的望着包拯。
包拯微微一笑,说道:“丁公子此言在理,可是你能否把为什么要偷香囊的事解释一下,如果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恐怕脱不了嫌疑啊。”
“好,我说,希望包大人能够明察秋毫。”丁义良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说道,“这个香囊其实正是我的,那上面的字就是个‘义’字,包大人猜得一点都没错,可是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掉在郡主的房里,当我看到它时,我就懵了,它在杀人现场出现,一定是有人想栽赃于我,可是我又想不出是谁干的,再加上那天夜里我喝醉了,好歹也是订亲,将来娶的又是郡主,我就多喝了几杯,但是我没有不在现场的证人,这叫我如何说得清道得明呢?当时,我看到包大人对这个香囊如此看重,心慌意乱之下,决定铤而走险,只有这样,才能让陷害我的人阴谋落空。包大人,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我说的句句属实,请你一定要相信我,郡主真的不是我杀的!”丁义良充满渴望的望着包拯。
“至于是否相信你的话,一切都要经过证实后才能作出结论。我再问你,你和郡主以前是否相识?”
“我根本就没见过她的面,这门亲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