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马路上的一切好像都是静止的,而初雪,就这么纷纷落了下来。
午夜将至,至初纷雪,雪落无声似有声,
淡街雅影,影疏人零,零落双惜拥落零。
或许是因出生于初雪的黎明,黎然自然爱雪,摇下车窗,把手伸出窗外,感受着雪的轻抚——温柔、细腻。
岳枫秋虽然过去对于初雪没有特别在意,但这场雪下得正是时候。
他看着黎然饰着浅浅的笑容的侧脸,在昏黄的街灯下倍显温柔,虽美,却可以感受到她的孤单,和一种无源可循的伤感。
从何而来呢?
车开到楼下,黎然打开车门,对坐在后面一路保持安静的岳枫秋说:“到了,下车吧。”
“哎哟…”一声从后座传过来。
黎然一听这声儿不对,赶紧下车,把后车门打开,发现岳枫秋弯着腰趴在腿上,双手插在肚子和腿之间。
刚才还拽屌酷得得瑟,这才多大一会就这样了?
“怎么了你?”黎然扶着岳枫秋的肩膀,让他面向自己,双腿搭在车外面,看他疼得眉毛拧成山路十八拐,有些担心,问他:“哪疼啊?”
“肚子…”岳枫秋双手按着肚子,疼得眯着眼,话尾还带着颤音。
“肚子?”黎然看了眼岳枫秋按在肚子上的手,皱了皱眉,说:“你先躺下来。”
她一只腿跪在岳枫秋的两条腿中间,探进半个身子把他扶着躺下来。
岳枫秋虽疼得一直闭着眼睛,还不忘感受着弥漫在自己周围,淡淡玫瑰香气。
车厢的空间本就狭小,等岳枫秋躺下,黎然整个人几乎是趴在他的身上。
黎然低头看看岳枫秋的脸,正要从车厢里退出来,视线恰巧落入他刚刚睁开的黑色眸子里,深邃的眼神,像一只豹子盯着自己的猎物,仿佛有一瞬间,自己的思绪被抽空了。
岳枫秋就这样,一直一直看着她,甚至想要抬起手拥抱她一下。
黎然没有给自己多想的时间,退出来,弯着腰站在车外,按了按他的右下腹,问他:“疼么?”
“不疼,”岳枫秋小声应了声,“哎…我…”他一只手扒着椅子的靠背,另一只胳膊撑着身后的座椅。
“你躺好。”黎然看他这通瞎折腾,声音提高了些。
岳枫秋吃力地坐起来,看了看正替自己检查的黎然,深深呼了口气,感觉肚子疼得缓了些,尴尬地说:“医…生,能不能借用你家的……卫生间?”
啊?!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