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能、的出错,事实说明春日直至最后一招收势都是完整无误,嘴一瘪,白老头欲哭无泪瞬间有种自杀的倾向,这小子哪里来的,只看一遍竟将只传北渊嫡亲弟子的高深剑谱“幻雪剑法”学会了,这下他惨了,原以为他学个一招半式的,一般人也炕出来,可她竟全套都一式不落地学了下来,如果让掌门知道他私授于这连北渊弟子都不是的小子的话,他也许不只是被关进奥谱深渊十年而已,可能还有更严厉的惩罚……
“前辈,请问这套剑法叫什么名字?”春日收气凝神发觉从未有过的舒爽与畅快,心中一喜忙问向面色有点怪异的白衣老头。
白老头现在哪有心思管这些,只是一味担心着自己未来将要面对的悲惨处景,听到春日的声音头都没抬语气凄凄地自怜道:“去去,呆一边去,老头儿我被你害惨了,没事变得那么厉害做什么?明明就长着一张路人脸的说。呜……还以此欺骗老头儿,让我放松警惕进而踏入万丈深渊,你说,你这小怪物……”
呃 ̄被这么一个老人家边哭边埋怨,春日不由得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是她不想藏拙,一来她真的有事必须北渊半岛,另一方面她确实对这套剑来由衷喜欢便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气呵成而出,现下看来这老头耍的这套剑法必然不是考核专用,怕是他顽童性格随意耍出来为难她,不想让她现成捡了个便宜。
眨了眨眼,春日见老头一时半会儿也消停不了,她也不想去哄一个对她心怀鬼胎没安好意之人,索性便不理他的无理取闹安静地跺步走至一块大石旁坐下,以她推测,他是那种你越不理他偏偏越来劲的人。
果然白老头一脸酸意地看着春日一屁股坐下对他视若无睹,眼一瞪便是一阵气闷于胸,捉紧手襟,大步跨星地走来,迎面就凶道:“你没见老头儿我正难过着吗?你都不知道哄哄我,你,你良心哪儿去了,我竟将师藏的幻雪剑教于你,我真是,真是。气死我了!”老头一会儿哀怨,一会儿可怜,最后气结不已便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吹胡子瞪眼。
春日好笑地看着他变幻不断的表情,淡淡道:“前辈既然是有心将剑法教于我,见我学以应用理当欢喜才对,何来刚刚你口中的说法?”
白老头一惊,望向春日无法琢磨的眼睛,一时竟感到一股吸力将人摄入其中,心神一定,错开眼这才稍微正经地坐好,悻悻地看了她一眼,道:“这、这套剑法……是不传外人的。”
春日浅眉一展,温声道:“只要我测试,我就是北渊弟子,前辈也就不用烦恼了。”所以你最好让我赶快,这样就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