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突然想起来,问道:“寻芳,你知道白家的诅咒可以解吗?”
“你怎么会认为我知道这件事情呢?”寻芳牵起她一旁坐下,
春日淡淡道:“你不是连白刹这么隐秘的双重身份都了如指掌,想必对白府应该有一番调查的,我只想知道你能说的。”
现在想来,他故意说出白刹的身份,有意让她明白此人的价值,倒是方便了她下一步的计划与布署。
寻芳取出怀中折叠好的白绸方巾道:“那做为等价交换你告诉我,为什么只送这条帕子为回礼,我便告诉你关于白家诅咒的事情。”
春日看到那块素白的方帕被他珍重其事地叠得整齐放入怀中,嘴角不由是扬上几分,她道:“你刚刚收到它心情如何?”
寻芳倒没想到她如此直言不讳地问话,玉颜微热,瞬时艳压桃花,道:“很开心。”
春日这下倒是看愣神了,那一低头含羞的温柔真是让她心脏有点活泼过头了。
她支唔地说了句:“同样的心情我希望你也能感受得到所以才送你这条手帕的。”
寻芳似明白地点点头又似不明白地问道:“我知道,可是为什么是送这条白手帕而不是其它的东西。”
春日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因为它又便宜又用得久,最重要很实用,再说了有什么比它更适合随身带着了。”
这个答案让寻芳郁闷了很久,他道:“那为什没绣点东西上去?”
春日摸摸鼻子,郝然道:“我不会。”
寻芳默言,许久他道:“白家的诅咒因何而起,便得因何而止。”
春日猛然抬头,有点错愕地问道:“你是说如果诅咒的源头消失了,白峁月与白府的人就能恢复正常?”
寻芳考虑一下便道:“诅咒分两种,一是以自身为媒介报复性产生的诅咒,这种诅咒施咒之人必然也会得到相应的代价,这种诅咒一般是不死不休的,而另一种则是以契约血脉为诅咒,他们语言说出诅咒的誓言,然后在他们有生之年一直延续下去,只要他们消失诅咒也会一并消失,但是也是从下一代开始,已经产生的诅咒因为没有被解除,仅仅是因为其它原因造成源头消失的话。”
“我曾听说,白峁月似乎比厉来的族长都要严重,为什么?”
“因为他出生恰巧是集载了源头三百年的怨气,所以他的情况不一样,甚至有着难以预料的情况也不一定。”
三百年的怨气,是啊,谭槐他们因为前主人的离世,被白家恶意侵占了三百年,也怨也恨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