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件心事,正好着落在这上面。”
“我的心事?”王羽微微一愣:“哪件?”
“冀州的五员大将,主公不是很看好其中二人么?”贾诩一手在下巴上摩挲着,一手指向鄃城,笑道:“那麹义性子颇傲,龙凑之战后,又不知所踪,姑且不论,可另一位,却正在此城之中。”
“哦?”王羽眉毛一挑,兴致大起。
尽管他麾下人才已经不少了,但名将这种资源,总是多多益善的。张颌的名声、武艺,虽然比赵云、太史慈略逊一筹,但其军略却不一般,能收入麾下自是再好不过。只是这人也是个倔强脾气,自己不是没试过,但一直不得其门而入。
现在,听贾诩这意思,似乎是……有门?
“计从何出?”
“当然是……”贾诩轻轻吐出两个字:“反间!”
……平静了一个多月的鄃城,再次陷入了紧张气氛之中。
严格来说,自从困守以来,城内的气氛一直就很紧张。城外有敌军的时候,担心敌人攻城;没人的时候,又进退两难,不知是出城寻找战机的好,还是继续守城,保全实力的好。反复折腾几趟,便也有了庸人自扰的苦恼。
让将士们庆幸的是,张将军最终还是没有冲动,没把大伙儿拉出去,面对可怕而神秘的青州军,以及莫测高深的未来。
然而,庆幸,只限于士兵和普通士官,军中的高层对此都忧心忡忡。
事到如今,已经很明显了,近两个月来接到的情报之中,大多数是伪令,但也有少量真命令,只是混杂在一起,难以分辨罢了。
延误了军机,能否得到主公的谅解,会不会影响到整个战局,都是未知之数。对未来的不确定,和困守一隅的惶惑混在一起,形成了非常复杂的气氛,或许可以称之为焦虑。
此刻,当城外再次大军云集的时候,这种焦虑达到了顶点。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张颌面前。
“元皓先生,您怎么……”张颌大吃一惊,看向辛毗时,从对方眼中看到的是同样的情绪。田丰是在袁绍入主冀州前离开的,听说是回了巨鹿老家,现在却突然以青州使者的身份出现,怎能不让人惊讶和猜疑?
田丰一边拱手见礼,一边笑道:“呵呵,儁乂有所不知,吾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在青州了,春天的时候,蒙王君侯不弃,在幕府中辅佐参赞。”
张颌脸色顿时一变:“末将敬先生的为人和才学,故而敬之,谁想先生竟然私通外寇,却是让末将失望之极。既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