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呢。”
“岂止,岂止,总之是一言难尽,休要多提。”
公孙瓒捂着额头,很痛苦的模样,见王羽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他赶忙提议道:“贤弟,某劝你还是不要自行出面的好,贾文和足智多谋,为人滑不留手,倒是正好与其针锋相对,锉其锐气。你何苦见他,平白折了颜面?”
“既来之。则见之。小弟先去试试,若是果然招架不住。再让文和顶上不迟。”王羽向来遇强更强,公孙瓒越是这么说,他就越想去会会刘虞,何况,他对麹义的兴趣还没完全打消呢。
出了中军,直奔北门,不多时便到了。
远远看去,只见周围已经聚了不少人了。以青州军的军规,本不会有什么人围观。可问题是,骑兵营的老兵多是白马义从出身的,其余的也和义从有着师徒之谊,一听到麹义出现,而且还在营门口挑衅的消息,哪里按捺得住?一股脑的冲了出来。
负责营中秩序的是于禁,发现不对,他马上调集亲卫去拦人。然而,义从的身份毕竟不一样。从还是客军身份开始,这些壮士就跟随王羽征战四方了,无论在怎样艰辛的情况下,也是不离不弃。
后来变成了自家人。却多少有些不同。
平时他们从未仗着老资格乱来或者要求什么,但这一次爆发出来,却是不得了。饶是以于禁的果决。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只能一边带着亲卫步步后退。一边向对方喊话,希望让对方冷静下来。此外,就是让人飞报王羽,请他来主持大局。
刘虞是最后一个到的,此刻各路使者都在营中,听得这边的动静,纷纷赶来围观,让于禁、赵云越发的投鼠忌器了。可义从们的怒气不消,他们也无法可想,正是一个两难的局面。
远远看见王羽,于禁擦了一把冷汗,快步赶了过来,正要解说时,身后传来了一声大喝。
“这是私人恩怨,不关我家主公的事!麹义,是男人的,就与某单挑一场!”饶是围观者众多,喧嚣声四起,秦风的大嗓门还是脱颖而出。
“手下败将而已,又何来私人恩怨?某知青州兵强马壮,欲炫耀兵威,震慑群雄,然则,人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我麹义是什么人?河北何人不知?还怕与你搏命不成?今日某只为护卫刘使君而来,没空与你鼓噪,你青州若要杀人,便只管放马过来,某若是皱一下眉头,就是和严纲一般下场。”
“混账!”秦风怒极挥刀,可对方一不拔刀,二不退避,就算赵云不拦,他这一刀又如何砍得下去?
麹义微一皱眉,踏前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