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人家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方为大丈夫,当当,你说这话,不觉得自己有些见利忘义吗?”
“老子见利忘义,我看你是利令智昏!”
“你……”
黄巾军中,上下之分本来就不是很严格,当初白波众将生隙,被王羽稍加引导,就此便分了家。黑山军虽比其他军系强些,但也没达到汉军阶层森严的程度。
王当也是张角的亲传弟子之一,手下也有数万部众,从前对张燕言听计从,是认可后者的手段本领,现在两人的观点有异,他也不惮于和张燕拍着桌子对骂。
这场面不算多见,可也不是绝无仅有,众头目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趁着两大头目对骂,彼此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反正他们知道,架是肯定打不起来的,因为当帅打不过燕帅,这是近百次挑战之后验证了的,但凡是有一点希望,王当也不会一次都没赢过。再说,这种时候,很快就会有人打圆场的。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孙轻果然及时出现,他站到剑拔弩张的两人中间,分别向两人说道:“当当,这事儿是你不对,人家王将军都没提招降的事,你起哪门子哄啊?燕子,你也是,不就借个道吗?王将军那么豪爽仗义的人,还会黑咱们不成?都少喊两句,好好商量正事。”
“哼!俺不是起哄,就是看不惯某些人私心太重!”王当哼一声,一甩手,怒气冲冲的走了。
张燕也不理他,强压怒火,用很认真的目光看着孙轻,一字一顿的问道:“这么说来,孙兄弟,你也赞成借道?”
“呃……”孙轻微微一怔,想了想,轻声答道:“燕子,大家都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当当他说的都是气话罢了。不过,你也要知道,有些事,那是大势所趋,不是你想拦就拦得住的。硬要拦,说不定反而会使兄弟反目,这又是何苦来哉?”
“我……”张燕苦心造诣,一心想着不让黑山军再次被卷入战火,却得不到同伴们的理解,一时间也是气苦得要命。
他不知道青州军三路齐攻的计划,但徐晃和于禁两路兵马的动向和目标都是很明确的。
徐晃的泰山军走东路,一方面可以防备东部鲜卑和乌桓的进犯,同时还可以在渔阳建起据点,与易京的公孙军主力一起,对蓟县形成夹击之势。而于禁的西路军,目标无疑是从属于刘虞,盘踞在中山、常山的王门。
张燕不怕王门,也不觉得王门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