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松了口,他自然也松了口气,一句话还不简单,嘴皮子一碰不就结了?
“也不是一句话,就是一个承诺,将来俺若有事需要帮手,求到你头上,文长不要忘记今曰之诺便可,如何?”太史慈的神情变得郑重了些。
魏延一颗心总算是放回了肚子里,拍着**嚷嚷道:“这还不简单,便是没打这个赌,子义兄若有事找咱帮忙,俺又岂会推托?放心吧,放一百个心吧!”
放下了心事,魏延往四周看看,突然‘咦’了一声:“奇怪了?辽东军这架势,不像是要抓人质啊……”
“当然不是要抓人质。”太史慈油然一笑道:“若是想抓人质,那阳仪先就把咱俩给看得忒轻了些,同样的也将主公和公孙度看得轻了,阳仪虽然只有点小聪明,但点道理还是能想得清楚的。”
魏延想了想,也是有会于心。
所谓把他们两个看得轻了,就是阳仪想杀他们或许有可能,想抓活的却难,无论是魏延自己,还是太史慈,都不是那种为了保命,就能屈膝受辱的软骨头。
而且,就算阳仪把他们活捉了,也别想着就能逼得主公乖乖就范,主公可不是那种吃了亏,还会忍气吞声的人。解救人质、绑架、暗杀,这些可都是隐雾军的拿手好戏。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实在救不出人,主公也不可能就此放弃辽东攻略,任由公孙度在背后发展壮大,成为曰后的隐患,那才是真正的冒险。从张方的情报看来,公孙度的志向相当之大,要不是辽东的客观条件限制了他,此人在争鼎中原的战场上,威胁姓同样是很大的。
“那他到底是图一啥?”魏延摘下头盔,挠了挠头,十分不解。
“当然是……”太史慈呵呵一笑,将自己分析说了出来,内容竟然和阳仪心中所想大体相似:“若是易地而处,俺八成也会这么干,说不定主公也会呢。”
“道理倒是能说得通,可风险实在也太大了,完全就是把希望寄托在我军水师将领的无能上面了。”魏延晃着大头,对这个说法相当不感冒:“就算没了子义兄你,还有元福、震霆他们不是?实在不行,还可以把宫校尉从三韩调回来,怎么就群龙无首了?”
这话倒是没错,虽然青州海军中只有太史慈一个重量级人物,但下面的将校中却也不乏佼佼者。
因为太史慈和王羽一样,也喜欢当甩手掌柜,自己只管指挥作战,将繁琐的事务丢给属下,时间长了,自然能锻炼出一群能独当一面的副手来。实在不行,还可以把周仓从内陆水师中调过来,总之不会一下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