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过练习。
父亲说,弓马上的本事,才是真本事,男儿处事,用不着其他念想,只要马槊精熟了,就不愁得不到功名。这话的意思和姑爷那首诗好像差不多,那诗怎么说的来着?嗯,功名只向马上取,方是英雄一丈夫!真是好诗啊,不知死了的功名,也能算是英雄丈夫么?
成廉有些迷惑,但也只是一刹那的事儿,眼中恢复了清明,他扬声大笑。
“五原的小子们,跟老子冲!”大笑着,狰狞着,成廉将手中的长槊指向前方,在他指着的方向,一个猥琐的身影正在人群中到处流窜。
……
羽箭如冰雹般从天空中落下,在狭窄的街道中砸起一片片的血雾。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有活人,也有尸体,有守军,也有曹军,但无一例外的插满了尖刺,生命的迹象迅速消失。
显然,弓箭手无意区分敌我,只是简单的将箭雨覆盖下来,将一整片区域变成死亡地带!
一名曹军的铁甲步卒显然还没有完全气绝,在来自地狱的冰雹中艰难地探起头,一寸寸地向前爬,身后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
至死战意尚存,怎么也算是一条好汉了,但从天而降的羽箭却毫不在意,没有怜悯,也没有倾佩,只是无情的落下,砸在他的铠甲上,直到最终有一支把细密的甲叶穿透!
“曹操疯了!”高顺在脸上抹了一把,满手都是血,可脸上还是黏稠得难以睁开眼。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道伤口,他只知道,他还能继续战斗下去,不过这个时间恐怕不会太长了。
仗着地利,陷阵营一直死死的缠住了夏侯惇的主力。而曹性和成廉的奋战,也使得曹军的主力迟迟无法占据有利地势,这就是守军能坚持到现在的原因。
但夏侯惇显然被逼急了,竟然直接发动了无差别的覆盖攻击。陷阵营是一支轻步兵,靠着娴熟的技巧和配合,在近身缠战中威力十足,但本身的防御力并不高。曹军这招同归于尽,正好击中了陷阵营的要害。
先前的战损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可从现在开始,恐怕就要倍数于前了。
“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疯,说不定援军马上就要到了。”魏延的状况比高顺还糟,后者的长处在于指挥,魏延却一直都在身先士卒,能支撑到现在没挂,已经是万幸了。这货天生乐观,眼看就穷途末路了,居然还笑得出来。
“嗯。”他的乐观没能影响到高顺,后者是个很理智的人,仗打到这个份儿上,援军到不到已经没多大差别了。援军来,自己会战到最后一口气,援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