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就过去了。”老齐的老婆望着痛苦的丈夫,只能抚摸他后心,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转头望着萧鹰:“大师,你给想想办法呀!”
萧鹰说:“我这里没药,我去给你买,你等着。”
管玉英一把扯住他说:“你守着病人,要什么药跟我说,我去买。”
萧鹰赶紧拿过纸写了一个药名递给她,说:“就买这个药,快点。”
萧鹰刚说完,管玉英抓过纸条闪身到了屋外,她身高马大腿长,跨出两步当别人三步,转眼之间就跑得没影了。
火车站候机楼里楼就有便民药店,估计里面应该有这种药。萧鹰一直站在门口望着。很快就看见管玉英犹如一匹狂奔的骏马,在人群中穿梭飞奔而来。
他赶紧冲了上去,半途上将管玉英拦住了,接过了药瓶看了一眼没错。他想把标签撕下来,可是标签很结实,根本撕不下,管玉英说:“干嘛?要撕掉它吗?”
“是,必须撕掉。不能让他们看到是什么药。”
“为什么?难道这是你的祖传秘方?”
萧鹰也懒得解释,点点头说:“是呀,你快帮我撕掉它。”
管玉英拿过药瓶,吐了口唾沫在标签上,粗大的拇指按上面来回用力一搓,没两下便把标签大部分都搓脱看不到了
“有你的。”萧鹰拿过药瓶飞奔回到了屋里,打开之后,倒出几粒送到老齐面前说:“快把它吃下。”
“是含着还是吃?”老齐老婆在一旁说。
“吞下去。”
“是什么药?”老齐痛苦地呻吟着,含糊地问道。
黄丽丽在一旁听着不耐烦说道:“我说老齐,你都痛成这个样子了。萧大师给你开药你还要问什么药,不会害你的。快吃吧!”
他老婆也在一旁劝,老齐还是挣扎着看了看药瓶子,可是标签上什么都没有,老婆在旁边催促,他只得将药扔到嘴里吞了下去。
田大婶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老齐喝了,趴在桌上埋着头痛苦地呻吟着。
众人都紧张地望着他。
过了一会儿,老齐突然抬起头喘了几口气,盯着放在桌上的那瓶药。一把抓了过来,凑到眼前仔细瞧,可是上面的字已经全都搓掉了,他又打开看了看瓶盖瓶底。也没什么字迷惑地望着萧鹰说道:“大师,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他老婆紧张的望着他说:“怎么啦?有问题吗?”
“我,我的心不痛了。”
“我的妈呀,我还以为出事了呢。”他老婆没好气的在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