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找到,众人悬的心渐渐放了下来,齐颍脸上也稍微平和了些。李秋蓉冷笑一声,问道:‘温师兄,齐哥的房间里没有那书信吧?’温若天却露出一丝诡笑,向前面走了一步,脚下一慢,将椅子给绊翻了。温若天正要扶时,突然瞥见那椅子底上,粘着几张纸。齐颍本来面色已经平和,见到这几张纸,突然脸色一白,冷汗顺着背脊爬升。温若天把纸从椅子上扯了下来,大略看了一眼,眼神立时变得凶恶,高声喝道:‘齐颍,铁证如山,你还想抵赖吗?’所有人听他一说,心又都悬在喉咙上。齐颍脸色沉重,接过那信看了两眼,脸上血色全无,把信抛在地上,高声叫道:‘不可能,不可能!’两眼中竟然噙满了泪水。”
“李秋蓉捡起信来,看了几眼,惊得花容失色,泪流满面,说道:‘不,不,这决不是真的,绝不是真的!’双手拉扯着衣襟,状若疯癫。众人见李秋蓉突然失常,一股寒气都从身子里升起。赛南天连喘了两口气,低声道:‘把信给我看看!’李秋蓉不理师父,依然哭喊着,赛南天突然暴吼一声:‘把信给我!’”
“李秋蓉被他一吼,浑身酥软,瘫倒在地,哇的一声痛哭起来。温若天从李秋蓉手中抢了信去,递到赛南天面前。齐颍目光呆滞,紧紧望着赛南天发呆。温若天脸上也是紧张万分,目不转睛地盯着信看。赛南天一面读着,双手颤抖,深陷的眼窝中几滴浊泪渗出。突然,他把信撕得粉碎,抛向空中,而后仰天一声长啸,佟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已站立不住!温若天、齐颍和其他人都过来搀扶。齐颍双目含泪,对赛南天说道:‘师父,师父,那真的不是我的,那真的不是我的。’温若天冷笑一声,并不答话。齐颍仍旧朝着赛南天解释着,两行热泪已经从脸颊上流了下来。”
“赛南天一把推开齐颍,老眼却一直盯着他。齐颍这才哭了出来,看着赛南天两鬓花白,皮肤蜡黄干枯,看了这信后,皱纹又比原来陷了很多,早不似当年那般精神矍铄,佝偻着身子,已是站立不稳,如今,谁会想到他便是当年威震天下的赛南天洞主。那眼神,这长时间的观望,齐颍看到了师父的愤怒,仇怨,甚至有杀心,可更多的却是失望,是伤心,是不敢相信自己调教多年、朝夕相处、亲如父子的徒弟背叛自己撕心裂肺的痛苦!几滴老浊的眼泪从那早已无神的眼中落下,如今,日薄西山的他只能用这无言的眼泪来宣泄痛苦了。”
“温若天望着师父,眼神中却有一种麻木,而李秋蓉难过得昏厥了过去。齐颍却静了下来,抹一把眼泪,说道:‘师父,徒儿对不起你,养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