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靳长恭似早有预料,并不上心:“任他,让谨之只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契对此也没有异议,靳长恭既然放权让丰子息处理朝政,恐怕早是埋了一步棋,准备清理一下浑浊的朝堂。
再商议了一些事情,契便下去了,而靳长恭突然对花公公道:“今晚寡人要侍寝,公公你也下去吧。”
花公公指尖一凉,笑道:“陛下,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哪里有人能让您看中?”
“是啊,所以寡人的华容爱宠便不远千里亲自来侍寝了,不是吗?”
她笑得不怀好意睨向门边,只见一道身材修长诱惑,身披轻柔如云深紫薄纱,美艳惑人的华容,擒着魅意万千,楚楚风姿,缓步踏入:“是啊,华容一日不见陛下,便如隔三千。如今身不由已,迫不及待地想投进陛下的怀抱一慰相思之苦。”
看到华容在此,花公公目光似吃人一般,他凤眸森寒似刃,盯着他薄唇似染血般勾起道:“你竟敢私自离宫?”
“公公安好,华容这不是想念陛下得紧吗?想必,陛下亦不会怪罪于我的是吗?”他魅眸微眯,有意避开花公公的锋芒,其实他心理亦如擂般打鼓。有陛下护着,他自然不怕这花公公,可如果陛下待他不似从前的话……
“当然不怪。”靳长恭一口接下,却笑得有些意义不明,她起身一把拉过他,华容双眸一亮,故作娇嗔地扑在她怀中,双手自然而然环在她腰间,余光笑得恶意地瞧见花公公僵硬地身子。
可惜,他脸上粉太厚了,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究竟是怒,是恨,还是怨~?
花公公知道此刻他继续留下也没有用了,只是在跨出门槛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回眸看了一眼,他看着笑得邪肆的靳长恭将华容压倒向床上,床帷轻轻放下。
心,似被猝不及防的手攥紧,闷得快透不过气了。他敛下如羽般纤长的睫毛,唇际一抿笑得百媚横生,轻语道:“早知道,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还快活些呢~”
花公公离开后,房中静谧无声,靳长恭压在衣衫不整,雪肌妖艳的华容身上,四目相对,两人却没有任何旖旎情绪衍生。
“还记得我跟寡人之间的承诺吗?”
华容一怔,却笑了:“自然,替你好好监视后宫那些男人们的动向,将自己卖给你当肉脔,你便会替我夺回曾失去的一切。”
“你毁约了。”靳长恭的手,如一条滑腻冰冷的蛇,沿着他细腻白皙的脸颊,滑落在他纤长美丽的脖间。
华容脸上的平静有些崩毁,他比所有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