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广阔土地种上能裹腹,能让你们吃饱的食物才是最渴望的,是以在他们眼中牧农大师一类的人群统统视为是救命恩人。
靳长恭自忖自己的水平,可担不起他的那声大师称号,所谓大师可都是在一某一项技术领域出类拔萃的人,就在她摇头否认时却被身后一道清柔的声音打断。
“……长恭,原来你在这里。”
一回头,却原来是公冶与止兰两人摆脱了大部队纠缠走来,公冶长发如墨散落在灰衣上,他走得不快不慢,乌墨一般的长发披在赤裸圆润的肩头,形容秀美,眉似远山之黛,唇似三月桃花。
他依旧自在地撑着一柄青骨红伞,似乎只要每次出来外面,他都会打着伞。
他长得真的不美啊,靳长恭叹息一声,至少跟华容这种艳丽绝伦的美人相比,他档次可低了不少,可是他身上却有一种极为动人的神韵,他的眼神高雅而蕴含着温润,总能让人沉醉不设防,将自己的信任、情绪乃至生命都赠送予他,他就像是所有堕落的理由,却永远以最善存在。
牧兴看到公冶少主时惊懵了,半天没有表情,或许他从来没有想过,像他这种卑微的人能够有幸看到神人一般的八歧坞当家。
而花公公的一声轻哼,似是从鼻腔极度不屑地嗤出。他似一朵妖媚的娇花依腻在靳长恭身后,没有放开她的手,甚至还轻一下重一下揉捏擦拭着,看着她对于公冶的专注,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憋屈。
“公冶,你怎么过来了?”靳长恭一怔,很快回过神便随意招呼了一声。
“方才遇到一些熟人耽误了一些时间,看来你已经有所收获了,有什么需要帮忙吗?”伞荫翳下,公冶宛如宁静流水下澄澈的月光,潺潺润声。
花公公甩了甩帕子的尘土,冷冰地睨着公冶娘娘腔打伞的模样,阴声怪气道:“公冶少主青天白日却打着伞,看来传言是真的,你天生见不得光啊~”
这浓浓讥讽意味的话,公冶仅睫毛若蝶展翅般微颤,却更多是从容自在,他移伞看着花公公弯眸浅笑道:“小毛病而已,倒是劳烦公公一直记着这些琐碎事情了。”
花公公眸光一寒,倒是牙口利,敢讽刺他八卦爱打听。
“他可不是记性好嘛~”靳长恭迅速接下,花公公却忍不下一口气,却被靳长恭眼面手快拉下,斜了他一眼:别给寡人整妖娥子,这只金龟还没有上钩呢,不能得罪~
花公公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陛下发火。于是表情一改与公冶的针锋相对,凝视着靳长恭泪眼汪汪那叫个哀怨幽幽,我见尤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