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过就是关心您,您如果觉得奴才烦,奴才就不问就是了……”被她一凶,花公公立即就像一只焉掉的茄子,耸拉下头,那一身阴暗背景说有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靳长恭一窒。半晌才抽动着双唇,咬起牙道:“所以,我才问你,你想怎么样,太上皇的事情你想怎么处理?”
花公公当即抬眸,弓样的眉睫,荫掩着盈盈的双瞳,不思议道:“您,您听奴才的?”
“别废话了,寡人还有很多事情要理处,你就不能爽快点,再罗里巴嗦,寡人管你……”靳长恭耐心快耗尽了,她皱起眉就准备发飙。
“不要再爱他。”花公公眼睛一亮,立即提要求。难道陛下为他妥协一下,他必须赶紧把握机会。
她本来就不爱他,这个不难,或者说十分合她的心意,立即颔首。
花公公见她答应了,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是却十分高兴,因为不论此话是真是假,她都对他承诺了。
“不要私下跟他见面,见到他也不要开心地笑,不要无条件答应他任何条约。”他想了想,还是再加上一个保险锁为好。
靳长恭没想到还有条件,不过这些倒是不难做到,本来她身边除了暗卫,还有他这个跟屁虫跟着,单独相处本就比较难,而且她看到靳微遥也不想笑,更不会傻呵呵地无条件答应他任何条约的。
“我会尽量,特殊情除外。”靳长恭虽然答应,可是却不会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花公公一愣,没有想到她真的会答应了?!
“如果无可避免碰上要离五步距离以上。”他试探地又加了一句。
靳长恭蹙眉,略有烦躁地点头。
花公公大喜过望,他好像知道靳长恭对此事,给了他多大的权限决定了。
“不要被他触碰,他从来不爱干净,也不跟离太近跟他说话,他有口臭,宫中的侍婢都嫌弃跟奴才抱怨过的。”花公公那含笑的眉眼,在蛊惑间流转出愉悦欢快的神采。
靳长恭嘴角一抽搐,这话也太损了吧,靳微遥的洁癖这件事情整个皇宫谁不知道,也只有他敢睁着眼睛,在她面前公然撒谎。
“够了!”靳长恭懒得跟他站在这里讨论这种“无意义”的事情,转身步出走廊,走入蝴蝶兰小径。
花公公一慌着急地抓住她的手腕,感受到那细致得不似男子的细软,心一跳。
“陛下,奴才还有一个。”
靳长恭被迫回头,瞪着他,一字一句道:“你还有什么没有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