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恭,这倒是偏心,你看我们难道脸色就很好看吗,你以为这是为了谁?”夏合欢的声音糯软,却带着刺。
“哦,那你也去歇着吧。”靳长恭顺口道,感觉嘴里的铁绣味道很重,就不知道她究竟吸了多少血,顿时有些反胃。
云莫深拿了一杯茶端给靳长恭,恭敬道:“陛下,您刚醒,还是欶欶口吧。”
靳长恭赞赏地瞧了他一眼,接过茶杯欶完口。
“云莫深,你给他们都看看吧,看完都回去歇着吧,寡人要再睡一下。”说完,她拉起被子就躺下。
不想看他们那一身伤,头痛啊,早知道就不该这么早醒。
夏合欢幽亮亮透过几丝诡异,扬了扬粉唇,拉着夏悦便率先告辞了。
当靳长恭再次醒来,已经是青光白日,她感觉床畔赫然站一个人影。
“陛下,您醒了,奴才立即去备膳~”
是花公公,他总是在她睁开眼睛时,第一个映入她眼帘的人。她立即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没什么胃口,稍后再传吧,你身休还好吧?”
他顺势坐在她的床畔,带着馨香的双臂伸手环住她纤细的腰,将尖细的下巴讨巧地放在她瘦柔的肩膀。
“奴才没事了,陛下您可好~?”尾音细细拖长,倒有些像在撒娇了。
靳长恭由着他靠着,摇头:“喝了那么多‘补品’,哪里还能不好?”
花公公听出靳长恭的自嘲,轻笑一声,凤眸略带揶揄道:“这么多美男子白白让陛下占便宜,陛下还不高兴啊?”
靳长恭撇撇嘴,不以为然。
“对了,他们呢,都怎么样了?”靳长恭倒是有良心,想到其它几个受害者,遂问道。
花公公拉起靳长恭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拨动着,红唇勾了勾,漫不经心道:“除了鹤体质虚了些,别人都有内力,睡一觉都会好些了,当时太晚了,奴才也不好赶人~只好将他们都安排在柔仪宫歇着去了。”
听他的语气似很委屈,可想而知是迫于无奈才收留他们过一夜,明明养生殿便有客房,他却特意将人安排到柔仪宫去,他的心眼儿绝对比针眼还小。
“随你怎么安排吧,昨天的事情你都听说了吧,寡人想让你去查一查究竟雪无色跟秦舞毓通奸的真相。”
花公公闻言,小眼神儿那叫一个哀怨柔肠,他手臂紧了紧,埋进她柔软的颈项,瓮声瓮气道:“陛下,奴才不想离开您~”他更想立即去杀了靳微遥!
靳长恭闻言脸上一郝,眼睛眨巴眨巴,嘴角仰不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