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恰当的时候将靳长恭引出皇宫,两国以合盟的方式,劝服风国出兵替你剿清内贼,如今事情都已办妥了,你难道不该放了乐府扣押人?”
暗帝黑瞳透着深不见底的黑暗,薄唇似施舍,吐露着:“他们是重要的人质,寡人暂时不会拿他们怎么样的,不过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办。”
“你难道想出尔反尔!”乐绝歌脸色微青。
“寡人有跟你说过只办完以上二件事情就放了你们族的人吗?”暗帝很单纯地歪头,不得不说他这腹黑暗系属性乍现,令不少“看戏”的属下,都感到一阵寒毛竖起。
“……”看到这二货这副耍赖的德行,乐绝歌不期然,又蛋痛地令他想起了靳长恭以往对他所行的“不耻”之事。
果然长这张脸的都是无赖、无耻之辈!
相信他们的诚信,他简直就是脑袋被门夹了——蠢到家了!
“你还想怎么样?”
暗帝抚着红唇,那毫无感情的血瞳此刻才多了几分眸光,他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声音因想起什么而变得温柔起来:“去国院阐福寺看一看寡人的影儿,要说什么,要做什么,你该懂得的,对吗?”
乐绝歌闻言瞳孔一窒,脸上的血色似被抽干,捏紧拳头。
要他去见她做什么?以他跟她现在所处的关系,分明是指示他去拉仇恨!
“吱吱,狱,你看他那模样,好像不乐意呢?敢忤逆咱们陛下,撕了他!”隔着层帷幔,一道尖细似刺耳的鼠叫,传了出来。
“吼,看他一身细皮嫩肉的杀了怪可惜,把他宰了煮了!”一道粗旷沙哑的声音,透着一股子血腥味道,震耳欲聋。
“哼,敢觊觎陛下的人,统统都该死!”
听着他们你一语,我一句,声音都各具特色,内容无一不透露这七人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败类。
“闭嘴。”
暗帝冷漠着几乎苍白的脸颊,仅一句淡淡轻叱,那些杀意四溢的怪物们就像拉了一条警报,全部闭嘴了。
乐绝歌自动过滤了那些恐怖分子的声音,仅对暗帝道:“……乐非容,他怎么样了?”
“死了。”
简单两个字,却让乐绝歌呼息一重。
虽然他一早就不报希望他能活着。
“如果你不想你们乐府全都跟他一样下场的话,最好便是接照寡人的话去做。”暗帝看着他,无波无澜,却生生让他看出一种俯视、不可违背的味道。
优美如樱花的嘴唇,细致如美瓷的肌肤,此刻乐绝歌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