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的信念,她虽然想逃掉囚禁她的牢笼,然而失不自不觉中失了源,当她将束缚她的锁链斩断后,却发现眼前一切都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只是跌入另一个循环。
因为她已不再是影儿,而真正成为靳长恭之时,她便已是“暗帝”了,那剩下的便只能是毁灭!
而暗实此刻所做的一切,亦当初影儿继承他的那一股负面情绪,而呈面的最终结果。
——他想毁了靳国,想将靳国与他一道毁了,与他陪葬,所以他才会在靳长恭穿越过来力捥狂澜,将靳国重新崛起时,以正统的身份得新出面导正一切趋势。
他不准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
为什么想毁了靳国?就在靳长恭隐隐悟出他曾经所做的一些事情的头绪时,想到了这个问题。
她无法理解他的行为……却也不多想了。
即使此时暗帝身负重伤,再加上寒毒发作,也不可能被毫无内力的雪无色杀掉。
靳长恭错身挡入两人之间,她右碑手挥开雪无色袖前激射而去的箭矢,左滑擒拿束住暗帝隐含杀招的一招。
却不想雪无色此刻神智疯狂,连靳长恭也要杀,只不过他的实力就像辅助暗器,与靳长恭相比亦是相差天与地,三下二下就被靳长恭勒住喉咙,一脚喘着他的膝盖,反手一缚半跪于地,牢牢制住了。
雪无色此刻就像一个疯子,黑发乱舞覆面,一张雪色青白的脸上恨怒交加,他的瞳仁可怕地抽缩着,不再似从前那温婉娴媚的模样,破口大骂。
“你这个昏君!我当初该死的才会相信你!你还我一国的人命!我是冤枉的,冤枉的啊!我根本没有跟任何人通奸!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地杀了我的全部亲人,为什么要杀了那么多无辜人的,为什么!为什么?!”
雪无色被制在地上,抬起头朝着暗帝嘶心裂肺地狂吼道。
那气得紫涨了面皮,双眸逼射出的狠戾光芒活像一只忿怒的随时准备扑上去咬人的老虎。
而靳长恭则怔然地看着他,心中一个念头闪过——那声声嘶哑的声音原来是被他这般日日夜夜喊冤,喊恨,喊委屈,喊凄苦喊成沙哑的!
暗帝瞧着被迫制在地上的雪无色,那似垂危者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怪异的笑容。嘴唇薄弱,颊部的枯瘦,他伸出尖舌舔了舔指尖从脸上揩下来的血迹。
“原来你还没死……这么说那具自杀而亡的尸体,不是你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狠毒!?啊陛下,你知道我看见那满城的尸体,那一城的血染,那曾经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