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含着强大的真气,碰之便能将人绞杀其中,令人不得赶紧闪躲开来。
靳长恭护住公冶退至将他们围困的墙体,一双黝黑漆眸怔怔地着上空那一道黑影。
“为什么不否认……”
她留意到了,暗帝基本上等于是默认了自己是人祭这一件事情,可是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长恭,人祭可是你?”这时,一只玉白的双手拉住靳长恭,悄然附入她耳畔,悄然问道。
靳长恭反手一把抓住那只温暖的手,沉默地看着前方打斗的两人半晌,才低低道。
“公冶,既然你能够猜得出来,是不是连他也……”
她的话并没有全部吐露出来,而公冶垂下眼,看着她那静寂的侧脸,口中清晰道:“你是人祭的事情一定不能暴露,既然他抗下一切,是死是生,事已至此,我们都不便插手……”
“公冶,如果他死了,我一样会暴露。”靳长恭看向他。
“那就毁掉他的尸体,寡人身上有腐骨水,这样他便算死了,我们也可推脱掉一切,人祭之说完全是无稽之谈。”夏合欢阴险一笑。
靳长恭十分无语地看着他。
“你可懂,人祭能够解阵是真的,而杀了我便可出去,难道你们就这样被困在这里?”
公冶哑然生笑,道:“杀了人祭便可解阵,我信,可是我们会被一直困在这里,我倒是不信了。”
“没错,再难的困难也必是有解决的办法,况且那幕后之人究竟有何目的,我们不知,可那名背叛者却不一定会陪着我们一道死,既然如此,那便有机可趁。”夏合欢的视线一一划过被困的七人,包括了公冶。
苍帝与暗帝两者一寒一阴,两两相对,内力相当,僵持久久不下。
这时,歌笑嫣一柄鸳鸯刀错手,一分为二,一鸳一鸯,她将鸳剑翻手一拍,刺射出去。
“陛下,接着!”
苍帝看都不看,听声辨位,袖袍朝后一卷,便将剑收入手掌之中,剑身因他的加持而泠泠作响,寒气弥漫。
这时歌笑嫣手掌一番,只觉一道银光划过,他们两人便翩翩双人而立。
鸳剑长三尺七寸,鸯剑长三尺四寸,传闻利可断金。
此时他们两人使着同一套剑,同心同意同法,那绝佳的默契显然由来已久,两人同源真气相似,双方一旦交上手,原来那棋鼓相当的阵势,立即变成苍帝那方压倒势向。
“苍帝故意隐瞒了实力,然而有歌笑嫣相助,靳帝必败。”靳长恭看着场上的打斗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