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啦啦的响声。
“疯了!给寡人快回来!别跑了,回来啊啊!”
“该死的!他们究竟怎么了!?”
“你们聋了还是瞎了,寡人叫你们站住!他们为什么一个个就跟被摄了魂似的,辨清方向,就跟鬼打墙似的,什么都看见?!”
明明有宽道大路,但他们却就像在走独木桥假的,挤得水泄不通,喘气的人就像惊惶的马,骇得要死,只头脑一冲一股筋地跑,他们身后追一片嗒——嗒——嗒响亮的脚步声,后退不得,只能顾着逃命。
他们心底惊疑不断,只觉诡异惊悚,却又寻不着痕迹,心痛地看着他们的军队就像撒豆子一样掉落山崖,哀乎不已。
苍帝却稳而不动,他观察着那方平台,与穆梓易道:“这可是恶魔城的陷阱?”
穆梓易与白问谨相视一眼,齐齐摇头,道:“陛下,此等诡异现象,我等从末见过。”
歌笑嫣看着那恶魔城中那飘渺的那一抹白影,眼底阴鹜顿起,不屑地哼道:“妖人,妖术!”
“若是有国师在,想必就能够看得懂她玩得是什么把戏了。”穆梓易皱眉道。心底只觉迷雾萦绕,暗窥陛下那依旧镇定从容的神情,他心中便也淡定了许多,微垂下头,暗暗思索。
这时,天空的异彩渐渐已逝,又恢复成流失之地那抹不干净的灰色天空,接着那一群盲头苍蝇的士兵一个个如被雷劈一样,瞪大眼睛震愕地才看清眼前一切。
他们倒吸一口冷气,看着那高耸垂直成九十度的悬崖,飓风卷杀驰骋,令他们脚步虚晃,险些被卷落,他们俱一头冷汗,心脏直突突地跳,吓得都快吐了出来了。
众人都一头雾水,全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只觉一切既荒谬又不可思议,眼前分明空旷无一物,但是刚才他们确实什么都看不见,只觉被一团烟雾遮了眼睛,如盲人摸象。
“刚才那是阵术吧,我们怎么没有看过这种阵术,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高台之上,隐于暗处的神武族人亦感到惊奇。
华韶清冷如白玉的脸庞晕着一层淡淡柔和的光泽,他低声道:“她倒是胆大的很……”
夏合欢与公冶看得一愣一怔的,他们从来不知道靳长恭还有这种本事,而暗帝神情却有些不大对劲,他面如雪纸,目光也冷酷,也很执拗,就像用尽了全身力气,刚做了一个很坚定的决定。
战役依旧还在继续下去,即使十一国的兵马他们已经恢复了视态,但是眼瞅着现况已经不由得他们选择了,紧迫紧张的局势令他们明白,属于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