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就是神武一族传承下来给正统血脉的一种信物,可是她的身份尚属于待定,像这种信物不可能这么快就交给她。
“除此之外,师傅还有别的交待吗?”靳长恭隐下猜测,遂问道。
“除此之外,并无其它,不过圣主曾提过,陛下身子矜贵,最好别太靠近临水的地方,以勉受了寒。”
他边说,边露出一种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
这公子看起来,身强力壮的,虽然身材看起来单薄了一些,可那一身强悍得令人心惊的武力也不是摆着好看的,为何圣主会说这种奇怪的话?
靳长恭一怔,凭她与华韶之间的默契,这位神武族人不懂的话,她却听懂了。
身子矜贵,想必是在暗示她不得强行破突内力,如今她内力受滞七层,唯有三层能用,别靠近临水的地方,是在提醒她自身的弱点,不会凫水,落有敌人在水中埋伏,她便危险了。
三则是她最近一直以调理身体,想必他开的药方中有几味是不能受寒饮用的,特意嘱咐下来。
“嗯,你若与师傅联系上,便告诉他,寡人已收到信了,他的话也定当铭记于心。”
神武族人立即弯腰,示意收到。
靳长恭转身离开了琉璃宫。
三人用过午膳,便出发了。
一开始莫巫白揣着一颗既刺激又怕受伤害的心,想瞅瞅那不可一世的花公公会遭到怎么样的祸害,肯定是凄惨无比。
但是,她猜到了结尾,却偏偏没有猜到开头。
想那花公公是谁啊,那叫一个狡诈阴险,无恶不作。
他会打掉牙齿和血吞?
——那自然是不会的。
就在靳长恭跳上大金雕时,花公公第一时间在手上缠了一根细丝线,材质坚韧,非刀剑能断,另一头飞快地将莫巫白绑上。
莫巫白惊讶地看着手臂上那一条线。
“陛下,可以出发了哦~”
花公公朝着靳长恭笑得那叫一个人蓄无害,而靳长恭看着使劲扯丝线的莫巫白,深深地叹息一声:“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道貌岸然地感叹完一句,她便很自然地与花公公一道狼狈为奸。
“小金,抓住她,起飞。”
金雕王金眸十分灵性地看了看莫巫白,露出一丝同情,那可以将莫巫白脑袋都抓住的利爪,提起她的腰,便飞身朝上。
“啊啊~~~~放我下来,啊啊~~~~~花公公,你这个混蛋啊~~~~~我不去了,不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