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凌芸却不以为然,认真道:“女子依然可以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不为任何人,只为了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在末成婚前,单家就是我单凌芸的责任,我有义务,也有责任令它重振起来,我并不需要像菟丝花一样依附他而活。”
靳长恭一怔,看着她自信而坚韧的侧脸,不由得闪过一丝惊奇。
“那婚后呢?可会让夫君帮你?”靳长恭问道。
单凌芸闻言,到底是女孩子家,听到夫君两字脸色便有些不自在,面纱下隐约可窥些许粉色。
“婚,婚后,我们自然是一家人,那、那我便是他的责任,他自然是要帮我的。”一开始有羞怯,但说到最后,她便一脸理所当然了。
靳长恭闻言,神色虚渺令人看不清她表现的情绪。
莲谨之一直暗中观注着靳长恭,虽然从她的脸上他看不出什么,但他能够感觉她似有些不高兴,却不知道她是不赞成单凌芸所说的话,还是针对公冶少主而不高兴。
【婚后我们自然是一家人,那我便是他的责任,他自然是要帮我的。】
没错,单凌芸这一句话说得很对!
除了父母儿女,这世上最亲密的便是夫妻,成为一家人后,便是彼此的家人,彼此的依靠,就像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祸福与共。
靳长恭神色淡淡,至一路便不再故意与单凌芸说话了。
她忍不住想:公冶与单凌芸成婚后,他们便是一家人了,而单凌芸会成为他的责任,他亲密的伴侣,他末来孩子的娘,只要她有需要,他就有义务去帮助她。
而她也需要他,与他的势力。但是她却不可能变成,他与单凌芸一样的关系。
他可以帮她,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不是那么牢不可破的,而是临渊履薄。
如今再加上一个单凌芸,仅是盗卖官窑这一件事情就不可放过她,那么,靳长恭倒想看看,选择她这个挚友,还是选择末婚妻。
他究竟会选择谁呢?
靳长恭缓缓微微一笑,薄唇含了抹盎然兴趣的笑意。
其实他想成婚也可以,但得等着给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榨干最后一丝油水后,她会再考虑考虑,会不会放掉他的!
来到阳府,门庭森森,树荫阴阴,门边列了两排带刀侍卫,严阵以待。
单凌芸一愣,她蹙眉观察着,原先的门卫竟被换成了会武的阳家侍卫,四周安静得令人心悸,鸦雀无声,气氛竟沉重得令人生疑。
这时,从阳家大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