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受冷吃干馒头的尖酸刻薄的心理想法。
过了一会儿,鹤跟契两人回来了。
“爷,夏帝得知您来了,便正在想法设法匀房,不过……估计房数不多,我们这人数众多,可能需要安排一批人住城外。”鹤看了看靳长恭身后一大群人,犹豫道。
契因为这个消息而失望地垮下脸:“爷,夏帝一会儿便出来,这城门口人多口杂,让您在高塔前等他。”
城赣府内风景一向很普通,唯有在高塔前有樱花树十六株,株株挺拔俊秀,此时冬季,却有风动花落,千朵万朵,铺地数层,唯见后院花瓣樱花烟绯,甚是清丽。
靳长恭立于樱花树旁,负手遥远那矗立昂然的高塔,神色阴晦莫辨。
一会儿,出尘脱俗的华韶一袭雪白僧袍,安静立于她身边。
“阿恭,师傅不能陪你去练兵式,以免被人认出身份,你可懂?”
靳长恭看着师傅面无表情的侧脸,想了想,便伸臂拂了拂肩膀上的花瓣:“懂了。师傅,我会留一间房给你的。”
“嗯。”
华韶言短意长地颔首,便拂了拂衣袖,不带走一片花瓣地走了。
华韶走后,靳长恭便继续望着高塔,一双幽瞳充满寓意。
不一会,清透灵逸空灵的玥玠前来,他神色有些怪异,迟疑道:“恭,刚才一路上走来,总有很多男男女女,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是不是因为我是异域人,我担心……”
是挺担心的,你这么一个误落入凡间,为祸人间的妖精。靳长恭蹙眉颔首:“寡人会替你安排房间的。”
玥玠一双眼中仿佛蕴含了世间最柔软的春意,一脸微笑地走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月白风清似水天般不染浮尘的莲谨之来了。
“恭,我并不需要房间,若不够我便——”我便跟你一块儿睡吧。
这种话他不好意思说出口,脸颊泛着绯红,撇开眼,碧波般眸子泛着水意,引人遐想。
“放心吧,我自会留一间房给你的,不用担心。”
以为他说的是,若不够我便出城外扎营,如此顾全大局的话,靳长恭不忍地出声打断他,瞧他那单薄削弱的身子,即使在城中仍旧如风中落叶涩涩发颤,一张细腻如玉的脸都被寒风糟蹋吹成两团高原红了,这一要在外面睡给万一睡出个好歹来,麻烦的还不是她。
莲谨之闻言,脸却不知道为什么更红了,匆匆道了一句感谢便急忙走了。
这厢莲谨之刚走,那厢,步履东倒西歪,一脸白惨惨的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