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夜刺客盟的刺杀者的目标亦是你们,既然双方目标一致,其目的与动机便可推断得出……六国会盟中出现了叛徒!”
她又转向燕侯道:“燕侯道此毒为先前的刺客所为,此话却是不通,他们既已以人蠱为诱饵朝我等种下尸蠱毒粉,又何必再次下毒?毕竟,他们一开始不可能计划出我手中有蠱王的存在。”
燕王也不蠢,有些事情只要一点他便能明白:“那也不一定非得是鲁侯啊……”
“如何不是他?”这时后卿站到陈白起身边,若有所思道:“想必他是将毒放在酒中的吧,要说不同,我因刚病愈不宜饮酒,便逃过一劫,而诸位兴致有佳,都饮过鲁侯上敬的酒水吧。”
在场中毒者一愣,稍回想了一下,便都震惊地看向鲁侯。
若说“陈焕仙”的话只是勾起他们的事后疑心的话,那后卿的话便是直接将他们引向了事情的开端。
鲁侯脸色骤变,他攥紧拳头,怒急攻心道:“你、你们血口喷……”
不等他吼完,“小蜘”便一下钻进了他的衣襟,朝往内钻,鲁侯脸色一白,猛地低头,只觉胸口离心脏处位置一阵刺痛,紧接着他便睁大眼睛。
陈白起走近他:“解药!”
她一伸手,“小蜘”便从鲁侯胸前一跃而上,落在她手心处。
事情已经讲开,她也懒得与他再兜圈子。
鲁侯扯开衣襟,看到胸前一大片皮肤乌黑发紫,扩散面积在逐渐变大,他双目呆直,似痉挛般抽搐了一下,自知命不久矣了。
他仰头,面黑沉似水喝道:“想要解药?休想!”
“鲁侯?!”
其它人闻言,一惊。
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他,像是一次认清楚他似的。
燕侯站不稳一般倒退了几步,盯着鲁侯的脸,茫然与混乱、不解、愤怒交杂在一块儿,他痛心疾首道:“你、你什么时候与楚国勾结到了一块儿的!”
鲁侯板着脸,面部轮廓像僵硬的石头一样,唯双目鼓动,他不去看燕侯,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有尔等与孤陪葬倒也快活,哈哈哈哈……”
燕侯被气得再度吐血:“你——”
赢稷运功压制了毒性,他目若子星,泛着寒意:“拿你鲁国来赌这一把,你还当真豪气。”
鲁侯挣扎着起身,他指着在场的所有人,喷道:“狗屁的六国会盟,狗屁的互不侵犯的盟约!你们……你们眼下的确是打算先灭楚,可接下来呢,别以为孤不知,为达统一天下的目标,你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