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少女抱了起来。
触手间,那盈盈一足一握的纤纤细腰,柔桡轻曼,妩媚纤弱。
他顿了一下,面色无异。
将人抱在怀中时,他第一感觉是很轻,像柔绵飘飘的云,第二感受便是软,带着一种干净如新雪般沁新的气息,如她的模样一般……娇娆柔嫩的雏菊,在风中不甚欺寒,令人一面暴戾丛生想狠狠凌辱折磨,一面又舍不得将她给揉碎碾入泥底。
李信见南诏王竟将那胸口插了柄短刃的少女抱起,有些反应不过来:“主公……你要带她走?”
他的口气明显是不赞成的,他扫了一眼少女的伤口,这一刀令她受伤不轻,就这样放着她过不了多久也会死,又何必多此一举。
白马子啻身上的杀意在少女醒来之初便已消弥了,抑或者全部被他压入腹中,他并非仁慈不忍,只是心底有了别的想法,他道:“不急,先将人带回去……“
虽说要将人带走,可却不曾替她止血疗伤,态度如临时起意那般漫不经心,仿佛她的生死全凭她自己的韧性来熬,捱得过去便带个人回去,撑不下去便带权当带具尸体回去当花肥。
宋信下意识想阻止,这少女不管如今看着再无害,可她仍旧是巫妖王的寄体,倘若巫妖王的意志当真在她身上苏醒,那便意味着她将是他们南诏国最大的祸害,国之异端。
越想越觉得此子非除不可,他还想劝,但刚抬眼便见白马子啻神色冷淡如霜,无一丝笑意,他心头莫名一怵,想起一些并不美好的画面,便咽下话,转口生硬道:“那、那巫族的人,可是要加派人手追击?”
“追击?”他唇边浮起一抹惊心动魄的古怪微笑,粉嫩的舌尖伸出舔了舔唇瓣,好似才想起一般道:“哦,孤本就没打算今日拿巫族怎么样,孤要让他们至今日起,慢慢尝尽居无定所、朝不保夕,在惶惶不可终日中,眼见着他们曾经引以为傲的辉煌与荣耀一点一点成为过去,在丧失尊严的岁月中慢慢消磨殆尽。“
况且,他们巫族唯一的“希望“在他手中,这相当于他手中还拽着他们的命线,他们只能自投罗网。
李信盯着已经黑透了的白马子啻,止不住打了个冷颤。
——
时间倒退一年,楚灵王四年一月,秦为五国纵约长,进行全面协调行动,秦越过雪岭抵达安陆,攻城半月而破入。
系统:……叮,人物已死亡,检测到人物精神体遭受到了损伤,损伤不可逆转,将随机投放角色进行魂体修复,修复期间人物将因魂体的缺失而造成智力、记忆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