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见,疑是扶桑国前些年来南诏所奉之珍品,若猜得不错,她应是白马子啻的人。”
一提到白马子啻,乾长老的脸色一下便拉得老长,黑沉沉,如乌云罩天,雷鸣电闪。
“那还留着她作甚,杀!”
这不容置喙的口吻,分明是不想再听她任何的辩解之语,直接便判了她死刑。
而毫无防备便被揭了老底的陈白起本是心慌气短,再听到乾族老的话,小脸顿时一变,像惨白的月光洒落。
崖风族老本想盘问几句,却见圣主将人的底细分析得头头是道,他一甄别倒是亦深以为然,便没再开口阻扰。
唯巫长庭神使鬼差地抬眸望去,网长约三丈,而网中那个罩着半张面具、身娇怯弱成一团的小姑子看起来那样娇小无助,正巧,这时那小姑子抬起了眼,恰恰撞入他眼中。
一双很亮、很黑的眼睛,桃花瓣形状,眼尾若翎上翘,看一人时,明澈得不可思议。
或许是受到了伤害,她那双纯真的眼睛没有了灵动与活力,反而包含着凋零的黯色在看着他。
“我、我没有想害你们……”她嗫嚅着嘴唇,很脆弱、小声地辩解着。
察觉到巫长庭对那贼女深长的打量,般若弥生心中本能地不喜,她眼珠转了一下,便道:“你方才讲你是巫族的人?那不知你是巫师还是巫武?”
“我——“她呆着眼一脸茫然失措,她并不知道她是哪一种。
”那你的父母是谁?是哪一分族的族人?“
这一刻,哪怕陈白起再傻,也懂得般若弥生问话的用意了。
不知道,她对自己的事情一无所知!
她垂下眼,死死地咬着下唇。
”不说,还是在想如何将谎言编得更漂亮些?“般若弥生像早知她会这样,她平静又淡淡道:“你谎口连编,又助纣为虐,在巫族这里,你死不足惜!“
她话落,崖风的族人便收紧了链网,陈白起被迫吊了起来,她惊呼一声,方被甩悬于半空,再重重地砸回了地面。
噗——
她张嘴便喷出一口血雾,面如金纸,躺在那儿半天没有动弹一下。
巫长庭颦起眉,瞥过了眼,不知为何他心底忽然腾升起了古怪的愤怒,他暗吸口气,稳住气息道:”不过一个小姑子罢了……“
”哼!“乾族老打断了他的话,却是半分不见心软:“凡与白马子啻有牵扯之人,皆当杀!“
他至今尤记得,当初白马子啻是如何当着他们巫族的面,暴戾恣睢地杀害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