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河北之事。”
提起袁谭,袁斌就一肚子火气,骂道:“大哥为何如此无谋,我等兄弟反不如一个外人,何必求曹操相助。曹操乃心怀叵测之徒,与董卓无异,如何可信?大哥以曹操为援,岂不是倒持干戈,授人以柄?”
审配劝道:“主公勿忧,方今之针,唯有坐保青、幽二州,以书信劝和袁谭、袁尚,若其肯降,则曹操远来难恃,其势必孤矣,当可自退。”
袁斌摇了摇头,道:“曹孟德非畏难而退之人也。以我观之,此人正乃河北之大敌也。我恐二位兄长皆会被曹操所害。若父亲泉下有知,心必不安。我为子者,上不能镇守疆土,下不能保全兄弟,愧对父亲。”
审配继续劝道:“主公不必如此,如今河北之兵尚众,能战之将,不下百人,军械锋利,粮草丰足,主公若登高一呼,四州必定望风影从。主公可收四州之菁华以抗曹操,大事岂能不定?”
袁斌道:“也只好如此了,唉,河北刚刚统一,将士未有歇甲之时,百姓不能安心耕种。此皆我袁家之过矣。”
袁斌叹了口气,接着道:“正南,袁尚自立为冀州之主,其余诸人心中有何想法?”
审配道:“主公放心,我已四处游说,将大将军临终之前的情况,说与众人知晓,众人皆心向主公。主公若能迅速平定二袁叛乱,收拾人心,重整大将军基业,再与曹操决战,则北方霸主为谁,未可知也。”
袁斌点了点头,道:“如此便好,天下最难得者,人心也,莫人心已顺,则大事可成。”
这时,亲卫刘亮来报:“主公,外面有文武众臣求见,以颜良、文丑、张郃、高览为首。”
审配笑道:“主公,配之所言如何?”
袁斌笑着点头道:“正南所言,确实不虚。快请大家进来。”
少时,众人进得大堂来,以参见主公之礼,对袁斌行礼。行罢礼后,各依主次坐好。
袁斌看着满堂文武,人才济济,心中欢畅无比,笑道:“斌何德何能,敢劳烦诸位相见。”
众人之中,文臣以田丰、沮授为尊,可惜二人现在青州;武将之中,自淳于琼死后,首推颜良、文丑。
颜良起身道:“主公何需太谦,审配先生已经告知我等,大将军生前也是属意主公。主公为人极有才华,也是众人亲眼目睹,如今河北之局势,混乱之极,唯有主公可以平定,因此我等斗胆,想请主公自称大将军之号,带领大家与曹操抗衡。”
袁斌推辞道:“抵抗曹操,乃我分内之事,义不容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