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李智这话，乔荣昌的脸色立刻变黑了。

乔荣昌身边的女警察想说些什么，最后一合笔记本，神色郁闷的愣愣咽了下去。

“小黄，先出去吧，我跟李先生谈点私事。”

乔荣昌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李智，悻悻的重新坐下，把女警察支开了。

女警察听到这话，视线在两人身上瞄了一圈，默默的轻步走出审讯室，关上了房门。

见女警察离开，乔荣昌呼出一口气，神色放松了下来。他伸手在口袋里拿出一盒烟，自己点了一支，然后把火机和烟扔到了李智的面前。

乔荣昌呼出一口烟气，神色平静的看着李智，说道：“李智，这里没有外人，我记得你说过，你清楚记得持枪抢劫犯的相貌体征。交个我吧，我保证会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

听乔荣昌说出了心声，李智伏在桌沿上，笑眯眯的看着乔荣昌，说道：“咱们俩合作吧。这两拨人都差点要了我的命，我咽不下这口气。我的目标很简单，他们必须死。我报仇，你得成绩，升官发财。”

“咳咳”

看着李智淡定，平静的说出这番话，乔荣昌立刻瞪大了眼，心脏停跳了一拍。吸进去的一口烟，没活动开，卡在了嗓子眼，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