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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铁山仍然沉浸在奇妙的幻境中、、、、
汹涌连绵的大火终于惊醒了他,那炙热的火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滚滚的浓烟,不得不让卢大寨主的神魂归位。要不然,可真的就要烧死了。
“他妈的,我说呢,他们是想烧死老子啊、、、、”被围在大火之中的卢铁山低声嘀咕了一句。然后立马像火烧屁股似的跳了起来。“我靠,四面都是火,他妈的,这怎么是好、、、、”毕竟人身还是肉长的,面对熊熊大火,任你是铁打钢铸的身躯也会被化成灰烬啊。
“他奶奶的,狗日的还真是毒啊,难道咱老卢要死在这儿了,好好好,罢了罢了,他妈的,反正已经死过一次,就是再死几次也无所谓。”可卢铁山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是不慢,撕开一片衣襟,拉开底裤,一泡尿下去,也顾不得腥臭,捂住口鼻。然后猛着朝着树林的另一边冲去。烟通常比空气轻,可是没有风,伏在低处更危险,浓烟在树林草丛中聚积不散,支持不了多久的。前面更危险,可能还有更可怕的埋伏。毕竟那些追赶了自己几日几夜的家伙可能就在前面某地等着呢。没办法,除了用尿浸腰巾掩口鼻之外,卢铁山只得背道而驰了,可是愈走动需要空气愈多,那火也向长翅膀似的,跟着他屁股后面猛追。
“他妈的、、、、、”卢铁山恨的只咬牙,可是毫无办法,他只能狼狈的向前冲向火海,和那汹涌的大火赛跑。
更令人郁闷的是那大火燃烧所产生呛人的浓烟竟然飞快向自己身边聚集,聚而不散。唉,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卢铁山在内心唉叹,浓烟与黑间不同,黑暗对于卢铁山来说,那就是白天,可浓烟蔽眼,他那双能够暗夜视物的眼睛也起不了丝毫的作用了。没有办法,他只好定下心神,向东北摸索而行,当然无法分辨方向,他只能凭本能,像个瞎子一样徐徐在树木草丛间摸索,尽量减少浪费体力,以最缓慢的吐纳术减少空气的需求量,希望能穿越这浓烟大火的小树林。
最简单的东西,也是最致命的东西,这浓烟就是例子,任你如何英雄了得,搞的不好,也能丢掉性命。还好他记得这树林并不是太宽,过了它,就是一片沼泽,他相信只要冲过了树林,那大火绝对是不会烧到沼泽里去的。坚持,坚持,只要冲了过去,没了那些该死的树林子,他就死不了。
胜利永远属于临危镇静的人,假使卢铁山漫无目标地乱奔乱窜,决难支持片刻。当他发
现烟已经逐渐淡薄时,昏眩恶心感也正加快地减弱,重生的喜悦令他鼓舞,定下心神一步步向烟淡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