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如果这样耗下去的话,只怕结果让人很不乐观了。
其实此刻的三人并没有什么乐观可谈,他们连卢铁山的人毛都没见过,反倒是被他耍得团团转,这的确让人有些泄气,想到乌玛尔那堆阴森森的白骨,几人禁不住全都打了个冷颤,那家们竟然能控制那些野狼,一个不好自己真的只会成为它们的口中之物。
说卢铁山能控制野狼,那还真是碰运气,对乌玛尔刚使完搜魂大法,真处于兴奋之中,刚好就有几头野狼闻风窜了过来,于是也就连带着对它们来了个精神控制试试,没想到卢铁山的神念一窜入那些家伙的头脑中,经卢大寨主示意,它们便集体向吃了春药似的发起疯来,对着地上躺着的像头死猪样的乌玛尔一阵狂咬,最后就啃成了一堆白骨。
有此一大成就,卢铁山自是不想放过的、、、、、
“嗷、、、、、呜、、、、、、”野狼的声音突然自不远处传来而且似乎并非只有一只野狼。
“我去看看!”塞北人屠艾买提吸了口气,目光悠悠地盯向那野狼低啸之处。手却紧紧握着他的巨斧,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么?但他仍想过去看看,他不相信他的那些干儿子会叛变,真的,比起人类,那些野狼反而来的更加让他信任一些。虽然他也算是艺高胆大,但此刻心中也蒙上了一层阴影,或者打一开始他们就不该追出来的,抑或他们将那姓卢的想象得太可怕。
残壁断垣,寂静深夜,似乎是那是卢铁山的天地。也许,卢铁山的生命从来都只属于大自然。
脱离了二人的视线,转过一道残壁的塞北人屠艾买提,在心中升起了一抹阴影,淡淡的,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在心中滋长,抑或是他感觉到了那潜在的杀机。杀机在滋长、在暗生,似乎渗透于夜色的每一寸空间。他感觉好像自己被什么给锁钉住了。
“你知道吗?”卢铁山突然从塞北人屠的前数十米远的地方无声的走了出来,摆出教训人的面孔:“妈妈常说,天黑了,不要一个人在外面乱走,要不然有野狼会把你给叼走吃掉的,呵呵、、、、、俺还不信,现在却是信了,你看那、、、、、、。”
斧影如电,两把巨斧吐出万道斧影,澈骨裂肤,罩住了正说得津津有味的卢铁山。巨斧压到,蓦地一道刀光如千百道光华闪烁,劲风大作,刀光与聚合的斧影陡然交织。光华闪烁中,乍明乍灭,聚合、穿织、飞散、逸出。一触即分,光华乍敛,风止雷息。
“呃……啊……”塞北人屠发出可怕的叫号,身形一晃,噗一声巨斧脱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