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重,墨家收不得。”
看了一天的病,白宋有些困了,打着哈欠:“我说过不要任何回报,这话是记得的。尽管拿去便是。”
白宋不以为意,虽然这瓶子或可在大唐卖出天价,但只要有需求,白宋随时能从空间里再取,所以并不重要。
但祖孙二人已把这防晒霜当作了神药,无法用金钱衡量。
偏生这白大夫分文不取,还如此泰然!
简直是活佛转世。
墨老有些心动了,但又不好意思伸手,看着桌上的瓶子连连感叹:“今日外界多有传言,说白老弟贪得无厌,问诊胡乱收费。实则与白老弟相交,方知白老弟心性坦然,令世人汗颜。”
说老说去,墨老还是不要舔着老脸说把防晒霜收下。
身侧站着的墨家姑娘却心急如焚,顾不得姿态,直接跪了下去。
“谢白大夫厚赠,墨已清必当铭记一生……”
初见这墨家姑娘是何等高傲?
这忽然一跪,把白宋吓了一跳,瞌睡都给吓没了。
“诶诶诶……这……这咋了?”
跪在地上的姑娘望着白宋,眼泪哗哗地流:“白大夫真乃天下至善之人,小女子往昔多有误会,恳请白大夫原谅。”
“哎呀,你先起来!”
白宋大感为难,急忙去搀扶。
这一上前,自然免不了跟墨姑娘双手相握,更少不了吸一口姑娘家的体香。
白宋没觉得什么,屋外厚着的桑桑有些急了,撅着小嘴就要进屋去。
白柔也在偷听,见桑桑要进去,一把将她拉住。
“桑桑,你干嘛呀?”
“我……”桑桑话音一顿,“我就进去看看不行吗?”
“当然不行!”
“为什么?”
“没看见我哥跟漂亮的姐姐说话呢!你去打扰干嘛?”
“你哥都跟别家女人牵到一起了,你一点都不着急?”
“我干嘛着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白柔异样脖子,一副理所应当的架势,“我家哥哥,当然是越多姑娘喜欢越好,这样才显得我哥厉害嘛。”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说着,桑桑甩着就要进屋。
白柔抓得更紧了:“桑桑,你是不是跟我一伙儿的?你不该站在我哥一边吗?平日里看你对我哥哥挺忠心的,怎么一见了别的女人,就跟变了人儿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