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也听过。那兄弟叫白宋吧,入赘的林家。”
“对对对,林家的人是不是很讨厌?那些人就知道欺软怕硬,肯定没少被兄弟收拾对不对?”
“嘿,可不!这兄弟,林家上下谁不对他客客气气的?要不是得罪了郑家,也不会落得这般,真是可惜了。”
“是啊,打林家公子就够狠了,没想到连郑家公子都敢打。兄弟以后可不要如此冲动了。”
因一个白宋,牢里热闹起来。
白宋坐在角落里呲牙,听他们说得越发热络,白宋忽然插嘴一句:“郑家算个屁,老子这次能出去,见郑家的人,一样见一个打一个。”
别人说着话铁定被当成吹牛,但这话从白宋口中传出。
牢里的犯人全都竖起了大拇指。
牢里的人在议论,牢外面也在小声争论着。
“柴大人呐,那小子可管不得了。上次差点儿就被他害了,这次可不能再犯糊涂。”
梁师爷听说柴大人有意对这小子从轻发落,急得不行。
上次打了郑家公子,柴县令是冒着极大风险安排这货出逃,不想这货非但没有出逃,反倒半路折返。
亏得是没有把柴大人牵涉进去,不然柴大人和梁师爷就不能安然站在这儿了。
柴管正在犹豫。
他看重白宋眼中那股视天下而不屑的劲头,却同这股劲儿让他在县里频频惹出祸事。
这让柴管意识到,那股劲儿是小子的优点,也是缺点。
如只看重他的好,而不看他身上潜藏的威胁,一心一意想把他培养起来,恐怕会连累到自己。
柴县令在门口板着脸,看似坚定,实则内心已有了些许动摇。
梁师爷不知柴大人心头所想,还想规劝。
柴县令抬手阻止:“时候不早,将那人传来。”
说罢,柴县令转身进了牢里,然后一人进入深处最黑的审讯室。
片刻,白宋被牢头带入其中,正要给白宋上铐,又被柴县令阻止。
“不必了。”
牢头一惊:“大人,这可不妥。”
“一个书生罢了,还能闹出什么事来?”
牢头不再说,心头却在嘀咕,若这货都能算是书生,天下就没有流氓了。
“你们都退下,本官跟他单独聊聊。”
随行几人都觉不妥,但梁师爷示意都下去。
很快,牢里面只剩了白宋和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