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宋半眯着眼,无精打采,嘴角透出一丝血,染在阿豆的袖摆上。
见了血,阿豆吓得一颤,险些坐倒。
“白公子,到底发生了何事?”
再问时,白宋已没了多少反映。
阿豆眼眶湿了,不急多想,拖着白宋就往自家的走。
走着也不忘往家里大喊:“来人,快来人!”
不多时,郑宅之中来了几个下人,帮着小姐将白宋送到府中客房躺下。
冬香问讯赶来,见了床上的白公子也是吓了一跳。
郑家小姐皱着眉头:“快,快去请大夫来。”
“不……不用!”
一直没多少动静的白公子忽地挣扎着说出口。
郑琪画赶忙回身,蹲在床边:“白公子,你还好吗?你别吓我……”
“咳咳……”白宋轻咳着,“不要紧,我只要几片干参便好。”
“快,快去库房里取最好的干参来。”
等含着一片干参之后,白宋气血才有了一丝好转。
郑琪画打发了所有的下人,只留自己在客房守着,叫贴身的丫头冬香在一边用热毛巾给白公子擦拭身上脏污。
“今日叨扰府上,该去给老爷夫人感谢才对。”
“白公子,你别动。现家中只有我一人做主。”
“郑老爷呢?”
“去了主家办事,今日怕是回不来了。”
“主母呢?”
“娘亲早年……去了……”
“……”
“白公子,你究竟怎么了?”
“没……没什么?”白宋作为难的模样。
这表情,分明是有难言之隐,郑琪画越发地着急:“白公子,你若是信得过小女子,便将事情告知。小女子虽无本事,但郑家在蓟县绝非寻常,必然为公子主持公道。”
“无关他人,一切乃我咎由自取。”
“……”郑琪画更是不解,看看冬香,小声说,“冬香,你先回避一下。”
“小姐……”
郑琪画表情严肃,不待反驳。
冬香只得离开。
“白公子,这下可以说了吧?”
白宋故作为难,小声说:“途径赌庄,欠了赌债,没了盘缠,还不上,被人打了……”
“公子,你……你……你怎能去染上赌病?”
“阿豆,是我不好,辜负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