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道理。如今边地战事紧张,我等不思报国也罢,但任有心再次听娼女艳唱《诗经》,实在是有些无度!这晴儿姑娘纵有天籁之音,也无资格唱我文人研修的文章。”
“是啊……这《蒹葭》取自《诗经》,一个青楼女子来唱,实在是有些不妥。”
人群之中,疑虑之声渐起,先前的喧哗逐渐变成了沉思。
“晴儿姑娘,此事你该给我等一个说法!”
突然间,矛头转向楼上的晴儿姑娘。
这些二五仔转变之快,直接刷新了白宋的认知。
议论声中,只要还敢夸赞晴儿姑娘的,那便是有辱先贤。
一群男子,谁还敢站在晴儿姑娘的一边,纷纷在下方高举反对三俗的义旗,对先前奉若神明的晴儿姑娘进行打击。
场面失控了,刚才的一首曲子似乎引起了众怒。
宜春院里的打手也不敢轻举妄动。
老鸨也慌了,她经营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更有那晴儿姑娘,一人站在珠帘下一动不动,便是不看其面容,也知此刻是心烦意乱。
“晴儿,快走!”
老鸨急中生智,让晴儿离开。
却又被楼下的人听到,人群中尽是大喊:“不准走!今日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否则拆了你的宜春院。”
人群之中,声势再起。
白宋在旁看得清楚,这分明是有人在从中搞事。
就那么三五人在之人群之中起哄,转眼就把事情给闹大了。
晴儿有些急了,忙慌地要去解释:“诸位……诸位……小女子绝无……绝无亵渎圣贤的意思。”
“你说没有就没有?你的艳词滥调就是在迷糊世人,你就是个妖女!”
“对!打倒妖女!打倒妖女!”
事情简直离谱!
不是白宋爱管闲事,而是下面的家伙太欺负人了!
直接把白宋给惹毛了,看着下面一个起哄最热闹的,脱了鞋子就朝他当头砸去。
白宋一鞋子甩在那人脸上。
起哄的声音又小了些。
那人吐了口唾沫,面露苦色,捡起地上的鞋子怒道:“是谁,是谁丢我的!”
“是你爷爷我!”
白宋在楼上吼道。
“你……你是何人?!胆敢如此?你是要跟在场文人作对吗?”
“老子就见不得你们这群大老爷们儿欺负一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