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些,于是收起心思,扎了扎将要松动的发带,提了提白宋发明的小书包。
黄昏过后,永兴书院一派萧条,看不到考试前人满为患的样子。
门口只有一个人在清扫门庭落叶。
白宋认得对方,这不就是那个主考官吗的?
“先生,你好。”白宋上前招呼。
“诶?你不是那个画素描的白……?”
“白宋!”
“对对对,白宋,白宋!白宋!”对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你还是那个水调歌头的白宋!”
“正是!”
“哎呀!哎呀……考场上真是没看出来啊,原来写打油诗的小子,作词能到惊世骇俗的地步,那首水调歌头,真的是……真的是……”
考官有些激动,想要说赞美几句,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词语。
“先生,明天考学嘛,我提前一天想住进学院来,不知方便不方便?”
“方便,当然方便。你可不要我先生,我可承受不起,要是被长安的才子知道,非唾沫星子淹死我不可,你跟我来,我可要好好跟你请教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