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
“哈哈哈哈,关老爷子真会开玩笑。我们可是正经人家,我还是党员呢,杀人放火的事是绝不会做的。我来其实很简单,就是我这弟弟啊,想跟你学学怎么熬鹰,我想养几条狗,你帮我训训。我知道关老爷子在辽东连海东青都养过,这就不必推辞说不会了。”
清朝末页是玩鹰的鼎盛,王公贵族、贵胄子弟们都费尽心机搜罗佳种鹰隼,到了民国紫禁城里王府里的太监都被遣散到民间,宫里的玩法才流传到民间。
圈子里的也有不少喜欢玩鹰的,但都是野路子。
而眼前的关镇海,在大清时候祖上也是当过镶黄旗都统的,正经的八旗子弟。
关镇海听完宁远的的话,再次打量了一眼。
眼前年轻人身上这股子阴气,就跟当了二十年军机大臣的老头子一样。
“如果有什么要求,老爷子也可以提,只要能办到的绝不推辞。当然,老爷子要是不愿意教也没什么。我们宁家人做事,不会强人所难。”
宁远又抛出一句话。
关镇海笑了笑,“有一个要求。”
“您说。”
“帮我护这小子周全。”关镇海说着话看了眼自己的外甥,然后又望向宁远。“就这一个要求。”
“可以。”
“你可想好了。这小子身上但的干系可不小。”关镇海提醒道。
“他爹,是个军长。”宁远指了指宁边说道。
“哈哈哈哈。”
关镇海这才明白,是自己浅薄了。
一个电话就能把自己查个底掉,拥有这种资源和能力,还这么年轻,身份背景已经呼之欲出了。
之前在辽东那点事在他们这两个遗老遗少身上那是天大的干系,只有回到这皇城根底下别人不敢造次。
而这些事对眼前的两个人来说,可能连事都算不上。
中午的时候,宁远和宁边留在了关镇海的院子里吃饭,菜是吴贵麟下厨炒的。
“先说好,教他玩鹰也好,玩弓也好,只要是我会的他想学,我都可以倾囊相授。但有一点,师徒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在饭桌上,关海山喝下一杯酒以后说道。
酒是宁远拿来的汾酒,关海山这一口喝下去之后顿呼好酒。
“你不喝酒?”
“开车来的,就不喝了,改天陪您老喝点。”
关海山点了点头。
“你喜欢狗?”
“嗯,准备养几条大型犬。当然,有您老在,给我调教几只鹰隼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