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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尸体就是这个?”
“对。”
澈白不知道用什么词汇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树下埋的不是什么人的尸体,而是一堆动物的尸体,新鲜的,动物的尸体。
“你有什么看法?”澈白问秋月。
秋月蹲下,捡起一根小棍,翻看了下,说“昨天埋的,时间应该是晚上的时候。”他扔下木棍,拍拍手,站了起来,“你是怀疑,凶手来掩埋这些动物尸体是,碰到了死者,并把它杀害了吗?”
“恩,不排除这种可能,也有可能,这个掩埋动物尸体的人,有可能遇见过凶手,你看,这不是普通的尸体,这应该是试验后,死掉的尸体。”澈白推断到。
“试验后的尸体?实验动物的尸体,不是要回收处理吗?可以这样自己埋了?”秋月惊讶的问。
澈白摇摇头,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打算点上一支,又好似想起什么,惺惺的放了回去,手不知道放在那里,无奈只能插进裤兜,清了清嗓子:“确实是你说的那样,但是,如果做实验的人是处于某种目的,自己想要做实验,而且不被人发现,那就另当别论了,在我看来,这个做实验的人,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李建,你找人把这些动物尸体收回去化验,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好,知道了。”李建应声回道,随即,他叫来人,把动物尸体装进证物袋打包。
“走吧,去找死者的室友。”
……
“你们三位就是常新的室友吗?”
澈白看着坐在前面的,三个被提前约好的男同学,问道。
“对,我叫范明,这位是李书寒,边上的那个是冯业,我们三个是常新的室友。”名叫范明的男生逐一介绍到。
秋月看向说话的男生,简洁整齐的短发,黑色圆领针织衫,洗白的牛仔裤,干净,不张扬。
“昨天晚上你们中谁是最后一个见到死者的,大概几点钟?”
“我想应该是我,”范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回忆着“是这样的,昨天我们一整天都在练习跳高,我跟常新都是一个跳高队的,平时也都是一起训练,昨天训练后,我问他要不要去吃饭,他说他想再练一会,说两米一的杆儿怎么都过不去,我就跟队里的其他人一起去食堂吃饭了,饭后直接回来,没再出去过了。”
“你呢?”澈白问向坐在中间,名叫李书寒的人。
“我昨天自从出了寝室就没见过他,我上午有课,下午也有,上完课我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