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模样,“上次谢天阁过生日时,我见过你。”
“不过,你大概不认识我了。”
她小声的,头垂的低低的。
声音里隐着些许哭腔儿。
透过金边眼镜,温如瑜能看见她的耳唇,小巧精致,粉粉嫩嫩。
他突然有种想将其含进口中的冲动。
“我记得你……”
梳着厚厚刘海,沉闷寡言跟在谢天阁女朋友身后的丑小鸭。
温如瑜嗓音干涩,他强行拉回心神,“你怎么自己一个人楼梯间里哭?”
他出声问。
浅璃色瞳孔凝视萧娆尤有泪痕的小脸儿,心莫名的抽痛。
好像冥冥里,有谁在告诉他,他不应该看着眼前的女人流泪。
萧娆鹅蛋脸儿一白,贝齿咬唇,声带哽咽,“我,我……”
她呢喃,好似犹豫。
不知该不该说。
温如瑜见状,微一沉吟,直接点明,“你父母怎么了?他们做了什么让你这么伤心?”
他一针见血。
萧娆面色更白了,娇躯轻轻战栗,“他们,他们……”
“他们太过份了,我,我真的很疼啊,我刚刚做完捐肝手术,他们把我的肝卖了好多钱,他们的别墅、车子、工作。我姐姐的学费、她的奢侈品、首饰,都是用我的血肉买的……”
“从十四岁开始,我就是谢天阁的‘血袋’,是他的‘骨髓库’,他的‘备用内脏’,我根本就不愿意。”
萧娆闷声啜泣,厚厚刘海下,潋滟眸儿漫着波光,“我想反抗,温先生,我真的想,可是,我,我不敢。”
“爸爸喜欢姐姐,妈妈喜欢姐姐,所有人都喜欢姐姐。”
“他们说姐姐善良,嫌我阴沉,说姐姐能言善道,嫌我寡言无趣,我只有捐血、捐骨髓的时候,能得到爸爸妈妈一个笑脸,一句夸赞,他们说是我乖孩子。”
“我心里很高兴的。”
萧娆小声呢喃,潋滟眸里闪烁着希翼星光。
温如瑜心中一阵抽疼。
“你是谢天阁的……”
血袋?
他隐在金边眼镜下的眸子微愠,呼吸都窒住了。
“我捐了肝,伤口都没有愈合,姐姐就来求我,她又要我捐肾,她说谢天阁是我未来姐夫,我不帮他就是太自私,爸爸妈妈说我唯一的价值,就是给家里赚钱,我疼的昏倒了,他们都没有给我找护工,全走掉了……”
“他们全走了。”
“把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