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依梦是li婚的,在这座城里无依无靠,罗赤浪从沙发上站起来,朝他的酒柜而去,想拿瓶酒庆祝庆祝,老七的眼睛里放she出兴fen的光芒……
老七试探的问:“听到这样的消息,大哥是高兴,还是——?”罗赤浪拿出一瓶陈酿,迅速折回到他坐的红木沙发里,据老七观测,这瓶陈酿最起码在里面放了五年了,是野玫瑰家乡酿的酒,没有名气,却是地地道道的粮食酒,大哥一直舍不得喝它。看来大哥听到这样的消息一定很高兴,接着又说:“那小娘们,容易搞定,大哥,就请好吧!”
罗赤浪开心的问:“你说那女的是li婚的?确切吗?”老七点点头,两只眼睛一直盯着罗赤浪启开的酒瓶。就听他继续问:“那她会不会有人了呢?”
老七肯定的说:“没有,听说她刚li婚不久,一个人住,她家没有男人来过的迹象,只是听说最近老不在家,可是她在上班啊,不是在刘玉这里上班,晚上很晚才回家吗,邻居看不见了呗。”
罗赤浪在他的红木沙发上,重新盘起双腿,眼珠咕噜的转着,像是打着如意算盘。
苗凤仪听说依梦是li婚的,感到很意外问:“是不是搞错了,那女人看上去不像苦命人啊!tao颜带笑,雍容华贵的样子。”
老七说:“外表看不出什么,你瞧,野玫瑰,法拉利都是从农村出来的,如今还能看出来吗?她们哪里像农村丫头啊,洋气着呢!”
苗凤仪没有精神和他们两人耗下去,一个人躲到另一间睡觉去了。罗赤浪和老七,两人一直喝到凌晨……
他们xi完最后一只烟,罗赤浪才想起没烟了,吩咐老七去楼下买烟,罗赤浪从包里掏钱给老七,老七问:“怎没烟了?”
罗赤浪说:“这几天不知为什么,连烟也顾不得买了!”老七知道大哥犯的这相si病真是不浅!
老七独自在楼下的商店遛弯,其实心里装着心事,他比罗赤浪急。
大哥的事情自然比什么都重要,可两情相悦,真是急不来的事,老七想着自己家里的那一大摊子,脑子里一团乱麻,理不出任何头绪。
老七买烟回来,耷拉着脑袋,一副垂头丧气的神情,罗赤浪一看就想骂他一顿,冲着刚才听到的好消息,他扯大嗓门咳了两声,没把火发出来,老七显出一副殷勤的样子把买回的烟递给他,刚坐下,罗赤浪就叫他换壶新茶,无奈,他到厨房里换茶叶,心想:等喝会儿茶,他要把他想经营咖啡馆的事情给大哥说道说道,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