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见过燕国这位皇帝,便来问她曲煊的喜好,那林水月也不知道啊,于是她就派人去打探了下。
这一打探,裴尘便生气了。
连着几日不同林水月说话,甚至见林水月毫无悔过(根本没反应),还气得搬到了书房去住。
哪知渝州这几个月,他实在痴缠得紧,林水月被他折腾不轻。
他这突然搬出去,她虽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觉得十分轻松。
不光觉得轻松,甚至还邀请了自己的好姐妹胡西西来家小住。
那厢胡西西成婚之后,同樊篱二人琴瑟和鸣,日子过得极好,但偶尔也怀念在闺中无拘无束的时候。
真是一个敢邀请,一个敢应。
来她家一住就是五日,将裴尘、樊篱之流都扔到了脑袋后面去。
眼见她们二人越发自在,甚至打算拉着新帝去林水月京郊的温泉庄子小住几日。
裴尘坐不住了。
下了朝后,让樊篱想方设法将他家胡西西接走。
自己坐在了院里,手里捧着一盏清茶,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林水月看。
若说刚开始林水月不知道他在生气,可到了如今,心里也门儿清了。
一时在心中笑他是个醋缸,面上却不为所动,甚至还吩咐起夜辞准备行李了。
夜辞一进门,瞥见裴尘跟个门神似的,坐在这边一动不动,她也不敢动了啊。
打量着林水月的表情,一时暗暗叫苦。
难怪白诗一看见裴尘进了院子,就赶紧找理由躲了出来,她这不傻吗,往这里头撞!
“下去吧。”裴尘放下茶盏,叹了口气。
夜辞如蒙大赦,飞快离开了这边。
只留裴尘与林水月二人,林水月好整以暇,挑眉看他。
却见他走上前来,亲自给她收起了行李。
一边还轻声道:“收拾这么多行装,夫人是真的打算抛夫弃子了吗?”
又叹声道:“分明知道我是在吃味,夫人也不愿意哄哄我。”
说罢放下了她的衣物,拉住了她的手:“左不过叫几声夫君,我便能泄了气,夫人却都不愿,看来还是心里没我了。”
这话说得。
林水月忍不住道:“谁叫你这般小气,曲煊来京又不是我的意思,你同我作什么气?”
“那徐子乔呢?”裴尘颇为幽怨地看着她:“都这么久了,夫人该不会还要说自己半点不知晓徐子乔对你的心意吧?那人几次三番说了想入刑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