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水月失笑:“那刑部也不是他想入就能入的,同理,又不是谁指心悦于我,我便要同他有点什么的,你寻常那般冷静自持一人,怎地闹得公私不分了。”
“你分明知晓我同他并无什么,在皇上面前抬举他,也是因为他适合,难道因为他曾心悦于我的事情,我还得要在这些事情上避嫌吗?”
裴尘叹声道:“此事之上,是我不对。可夫人冷着我这么久,全然像是心中无爱的模样,着实令我心慌。”
“这几日我睡不着,也不见夫人担忧,每天夜里从卧房外经过,就听到了夫人再与胡西西说笑。”
他说着忍不住蹙眉:“若说起来,我变得这般狭隘小气,也与夫人脱不开关系去。”
林水月一时哭笑不得。
他却上前来,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轻声道:“我前些日子做了个梦。”
林水月微顿,听得他道:“梦里的夫人,似乎同如今的夫人有很大的区别……且陪在了我身侧的人,也不是夫人。”
而是林瑾钰。
新帝登基后没几个月,林瑾钰便在天牢中病故了。
裴尘对待林水月家这个鸠占鹊巢的假千金,几乎没残留什么印象,只此前他手中权势太大,皇帝为了平衡之时,他想过娶一门叫皇帝放心的亲事。
除此外,二人几乎没有来往。
但在那梦里,他们不光成了夫妻,而且林水月也不是眼下的模样。
朝廷还是那个腐败混乱的模样,他冷眼旁观多年,到得最后将小九送到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后。
都未曾与林瑾钰圆房。
他调配治疗身子的药,一共有三剂。但在那个梦里,他只服了两剂。
少一剂药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但他身子无法彻底痊愈。
始终都病着,待得小九坐稳了皇位后,三十五岁,他便病故了。
梦里的他也不似如今这般,会因一个人而牵动了所有的情绪。
还是那副冷淡疏离的模样,哪怕是他养大的小九,最后哭着求他服下最后一剂药,他也没有应下。
他生来了无生趣,连自己的命数都算尽,最后孑然一身而去,似乎也未有任何遗憾。
然而梦醒后,他却觉得心痛难耐。
若此生未遇林水月,他只怕也同梦里一样,早早离开。
可她出现后,他再也无法忍耐没有她的日子。
就像接触过光明的人,无法再融入黑夜里。
他情绪冷漠,鲜少会有这般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