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寇,我是你一脉血缘的大伯!还轮不到你跟我趾高气扬!要锦澜城回来,我要见他……”
“一脉血缘?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也不觉得羞耻?早在你一次次派人暗杀我的时候你可想过你是我嫡亲的大伯我是你唯一的弟弟仅有的女儿?若不是奶奶顾念你是他的亲生儿子,又怎会容你活到现在?锦澜明,想杀你的人太多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唯有我奶奶才是你的保命符,只有她在,你才能苟活于世。她在一日,你活一日,她若不在,便也是你亡命之时!”
锦澜明陡然睁大了眼睛,他被锦缡堵得说不出话来,然而很显然,他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他站起身后退了两步,靠在了颓败的牢房墙上。
这一番低吼仿佛耗尽了锦缡的气力。心中积压着的恨与怒好不容易发泄了出来,然而却也像是掏空了她自己。她突然觉得很累,泄了力气。只是这样,除了累,那种深深的痛恨竟是一点也不能消减,反而更盛!
锦缡声音转低,却仍是咬牙切齿:“锦澜明,我早就没有你这个大伯了,从你派人在我第一天上中学的路上截杀我。也自从,你杀了姑姑。”
锦澜明的情绪更加激动,扭曲着面容:“别跟我提她!她眼里可曾有过我这个大哥?她只管着和你爹一个鼻孔出气,硬生生将锦家从我这长子手中夺了过去!这么多年,我锦澜明在省城,在宁夏,在中北就是个笑话,都笑我无能掌家,笑我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