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缡终于鼓足了力气,问他:“那你能保证,我只做个挂名的妾么?你是你,我是我,你的生活我不干预,我也要有自己最大限度的自由。并且,对于任何军事问题,我们都将合作愉快。”
郎坤北突然咆哮起来:“真他妈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那你说说,老子要你是干什么的?碰不能碰用不能用,一点不受管还他妈反过来要求这要求那!我告诉你锦缡,你回去先问你娘好好学学怎么当个妾,怎么伺候男人,伺候正房,伺候公婆,怎么养孩子,还有,怎么哭!把你的大小姐脾气给我收起来,把你的棱角都给我磨平了,在这个家里,你绝无地位可言!还有,你不要指望我会包容你一点,宠纵你一点,我只会跟你干该干的事,直到你再也吸引不了我,你就等着老死在后院吧!”
郎坤北咆哮了这一通,他还觉得不能消气,又道:“你最好别拿你的锦系当做靠山就有恃无恐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么,除了复仇你也没少为自己的将来谋划,以为守着一个锦系就能立足于世一生无忧了,我还真就告诉你,区区一个中北,我想灭,随时可以灭得你鸡犬不留!”
郎坤北转身就走了。
她看到那片花瓣从他肩头坠落下来,一路坠到冰凉的地上,像是从云端跌入了万丈深渊。而郎坤北的鞋子,踏了上去。那花瓣就碎了。
他走到窗外,隔着那盆开得很好的马兰花,又冲她吼着的:“我随时等着你,等你什么时候想开了,觉得离开我不行了,上门来求着我娶你!或者,只要你觉得郎家对你再无用处,你也可以随时来找我取消婚约。不过锦缡,我奉劝你一句,我的耐性有限,别做令你自己追悔莫及的事!”
可儿一直在医院里头陪着锦缡。
汪凯奇询问她的时候她便把能想起来的都说出来了:“我真的不知道小姐是为什么生病了的!大约就是昨天下午两点多钟的样子吧,小姐就打电话回来锦宅要全叔派车去接她,地址却是西城城郊的郎军大营。后来小姐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我瞧着她就有点不太对劲……不对,是很不对劲,那脸色很不好哦,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肯说,回来了就一头闷进被窝里,晚饭也没有吃,也不让我近前……后来很晚了,我偷偷溜进去小姐的房间,见她还在蒙着被子,就忍不住掀开了一看,真吓死我了!”
汪凯奇被她突然变了的腔调吓了一跳。他忙问:“怎么了?”
可儿继续说:“小姐的脸通红通红的,我一摸额头,真是烫人!小姐那时候有些神志不清了,抓住我的手就不放,嘴里还在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