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宿主思维的活跃性，它觉得，哪怕自己再充百次电，也跟不上那速度。

“人类签合同，得双方自愿吧？如果有一方被强迫，则合约无效，对吧？可这修仙界呢？人类对妖兽的契约，就是强制、且有效的。不是天道有问题，还能是啥？”

小熊猫摇头。

“你得换个角度想，也许妖兽的存在，就是为了修炼之人的飞升做阶梯呢？魔族的存在，是为了刺激人族崛起，不断精进，妖兽的存在，就是天道送给人族的小伙伴呢？修炼多苦啊，又长又难，光给树个敌人，不给弄个帮手，说不过去吧？”

冷凌张张嘴，再张张嘴，有心反驳，无处开口。

她知道，每个小世界，都是渴望能与上界搭建通道的。而这份渴望，就得靠着人类的飞升去完成。

只要有人飞升，上界就会反哺下界，小世界的格局就能得到提升。

在这种情况下，立个敌人，再附送个伙伴，的确没毛病。

谁还不得为了自己活着、且活得更好而努力？

罢了，不骂这天道了。她得继续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