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似乎显得很和善却又似乎隐藏着看不清的锐利的东西。
多少年来李世民对他的父皇总有一种畏惧心理,这都让他无法弄清楚这究竟是为什么?即使如今他已经以皇太子的身份主理朝政,大唐的军权、政权他已经一手抓,按理说他不该再畏惧任何人了,但是,李世民在他的父皇面前仍然觉得胆怯。
李世民犹豫了许久不敢说话,李渊的目光却变得严厉了起来,他盯住了李世民的脸,声音变得了严厉地说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父皇,你让儿子感到为难了。”李世民红了脸说道。
“你有什么为难,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这个时候你不登基,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大臣们都有好长一段时间不上朝了,长此下去如何得了。”李渊说道。
李世民倒没有觉得大臣们暂时的不上朝有什么大碍,至于登基的问题,这是迟早的事情,其实如今登与不登基不过一个形是式而已,重要的问题,是有关登基的事,无论如何不能从他李世民的口里说出来。
“父皇,臣儿以为,一国之君不能随便的更替,假如臣儿应该继承大统,那也是等到父皇百年之后,假如臣儿如此匆忙登基,将如何面对国人?”李世民复跪下来说道。
李渊仔细听了李世民这说话,他听出了李世民的忧虑,因为玄武门的事情,他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点点感觉,觉的李世民有垂谗皇位的感觉。
但是,这段时间来,他索性把军政大权全交与李世民独揽,但他却没有丝毫急于登基的迹象,如今自己明说让他登基,他却又忧虑重重,这说明什么呢?
这说明当初处理他们三兄弟之间的关系问题,自己确实铸成了大错,玄武门之变既然不是急于篡位,那他们兄弟相残的局面是应该可以避免的,也就是说,当初他李渊假如不调离秦府的护军,不让李世民彻底失去安全的保障,李世民怎么会铤而走险呢?
、李渊一想起这件事来,就心如刀绞。
“你有这担心便是好事情,这件事父皇心里自有主张,别这么一直跪着,你就站起来说说有啥事情吧。”
李世民站了起来,坐到宫女给他端来的一张椅子上说道:“臣儿想,父皇多年没有庆寿,父皇的五十八大寿就在这个月的农历二十七,臣儿已经吩咐下去,要为父皇庆寿。”
李渊听了,思忖片刻说道:“国家连年战事,国库空虚,民生凋敝,你搞这种耗费钱财的活动,就不怕产生坏影响?”
“父皇,儿臣倒不是这样以为,儿臣觉得,父皇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