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搁,便赶上宵禁,自己也就回不去了。一想到不能搂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睡大觉,而要对着刘琦这个大男人,听他一宿牢骚,不禁一脸郁闷。
那车夫身着单衣立于朔风之中,瑟瑟抖,见他踌躇半晌,犹豫不决,不耐烦地道:“这到底是要去哪啊!”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送到我家里吧。”
刘琦经冷风一吹,略有些清醒,道:“我这醉熏熏的样子怕尊夫人见了生厌,还请军师到馆驿一行吧。”
贾仁禄心道:“你是存心让老子陪不了美媚,听你牢骚啊!”
一股朔风吹来,冷得贾仁禄一哆嗦。那车夫浑身打颤,怒道:“这生意我不做了!”
贾仁禄忙道:“别,别,送我们到江州驿馆。”
过了约一顿饭的功夫,马车停在了江州驿馆门前。贾仁禄扶着刘琦下了车,付了车钱。那车夫斜了他们一眼,好似自己遇到了两个疯子一般。接过钱,飞身上车,忙不迭地赶车去了。
贾仁禄叫开馆驿大门,扶着刘琦来到他所下榻的小院,将他往床上一扔,心道:“现在闪人勉强还来得及!”想到此转过身去,便欲闪人。
刘琦腾地一声,翻身站起,跪了下去,拜道:“我不容于继母,命在旦夕,还请先生一言相救!”说到此泪珠滚滚,哗哗直流。
贾仁禄心道:“老子知道你赚我来,就是想喷这句。娘的,要喷你也要等老子陪美媚好好睡上一觉再喷嘛,现在老子哪有什么精神给你出主意。”说道:“这里虽然离襄阳有十万八千里,但是也不甚保险,万一有所泄漏老子可死得很难看。”说完便行礼告辞。
刘琦道:“再过一会就要宵禁了,还请先生今夜便在此歇息吧。”
贾仁禄无奈地点了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老子死定了,明天你可要赔老子汤药费。”
刘琦莫明其妙,问道:“这是为何?”
贾仁禄瞪圆双眼,怒目而视,喝道:“老子夜不归宿,回去之后定被大卸八块,死状恐怖。没叫你给老子披麻带孝,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刘琦吓得一哆嗦,道:“没这么严重吧,先生说笑了。”
贾仁禄道:“唉,这次给你害死了,老子看你也是装醉。走吧,带老子到客房吧。总不可能让老子跟你挤一床吧,老子可不好那口。”
刘琦道:“我这便领先生到客房。”说完便头前带路,迤逦来到一间小室,此室处竹林之间,甚是幽静。二人进得室来,刘琦将门关好,上了门闩,跪拜于地,泣道:“继母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