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容,每欲加害,还请先生救救我。”
贾仁禄心道:“你也不看看几点了,有三更半夜演荆州城公子三求计的么!算了,就这么遭了吧,老子早点给他出个狗屁主意,出完了便可以睡觉了……”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说道:“好了,好了。老子给你搞得烦死了,看在你这么死缠烂打的份上,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次。不过记得回去之后请将咨询费寄将过来,不多也就黄金五万两!”
刘琦总算知道自己拜错神了,这家伙比他的继母还狠,闻言喷了一口鲜血,砰然倒地,过了半晌方爬了起来,道:“还请先生赐教。”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公子岂不闻申生、重耳之事乎?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你可以和你爹爹说说,让他给你一郡太守当当,这样不就既可以不用和你继母朝向,又可以刮刮地皮,花差花差,岂不爽哉。”
刘琦道:“好计,只不过各郡皆有人守把,没有闲职,不知当求何郡?”
贾仁禄道:“当然是江夏啰!”
刘琦闻言一怔,隔了半晌,道:“江夏素由黄祖把守,我又如何能求得来?”
贾仁禄心道:“完蛋了,忘了这时黄祖老儿还没有死翘翘,一嘴顺就把诸葛大大的主意给喷出来了。现在形势同卧龙出渊的时候完全不同,这咋整?”隔了半晌,问道:“如今荆州的形势如何?”
刘琦沉吟道:“荆襄九郡本皆在家父掌中,前年长沙太守张羡不服家父,起兵叛乱,零陵、桂阳两郡皆响应。家父围了长沙两年不下,今闻张羡身染重病,不久将死,想来这叛乱也该平定了。”
贾仁禄心道:“乍又是叛乱,《三国演义》上好象又没写,这个叫张羡的又是什么鸟人。不过这次不管刘表出多少钱,老子也不帮他平什么叛乱了,吃力不讨乱。万一他也卸磨杀驴,摆老子一道,老子在南中险些被把去喂了老蛇,可不想被扔到长江里去喂鳄鱼。”挠了挠头,说道:“可有地图?”
张羡本是南阳人,早先曾为零陵、桂阳两郡太守,甚得江、湘等地民心。只是为人桀骜不逊,见到刘表时呲牙冽嘴,横眉立目,绷着个脸,好似刘表欠他八百吊不还一般。刘表见了他就头大,因此对他不甚礼遇,张羡心中不忿,这才窜啜零陵、武陵两郡一起反叛。贾仁禄从来就不去啃文绉绉地《三国志》,因此这段典故他也是不知道的。
刘琦因受不了继母无休无止的迫害,这才自告奋勇,向刘表讨了这个敬献的卢差事,跑来向刘备求救。这地图这么关键的东东,他又怎能不带。闻言忙从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