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奇技淫巧等量齐观?”我对“移花接木”来的才华也确实没多少成就感。
“哈哈!无论如何,遇到小哥实乃人生一大幸事!干!”
“大人之言,小可亦感同身受!来,咱爷俩走一个!”
卢植历任平叛豪帅和中枢政要的人生经历,让他具备了有别于黄忠、沮授和赵云的独特气质。跟他喝酒扯淡的感觉爽到无以言表,就像是一剂毒药,让人欲罢不能。
我们之间的感情在酒精的催化下,迅速升温,互相之间的称呼也悄然由“阁下”、“大人”变成了“小哥”、“老哥”。
。。。。。。
谈笑之间已到午后申时,我们早就过了酒酣耳热的境界。
卢植起身道,“时辰不早了,也该回府了!多承小哥款待,不知酒资几何?”
“哈哈,您都喊‘小哥’了,再谈酒资岂不是打在下的脸?”
“不可!说到底是甄家所开,某岂能让小哥为难?”说完,卢植便拿出一片金叶子放在食案之上。
“既然老哥坚持,某就不客气喽!”
“要的,要的!”卢植起身对我拱手说道,“适才入阁之时,那‘蓦然回首’下面一句却是甚么?”
“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若是喜欢,某把全词告予。。。。。。”
“太岳何不誊录下来?”卢植笑道。
我略一思忖,已然知晓卢植心意。
我铺好书帛,握笔在手问道,“瘦金体?”
“这‘宁静致远’写得爽利挺秀,骨力遒劲。。。。。。”
“那就柳体吧!”
我将辛弃疾这首《青玉案》一挥而就,交予卢植。卢植带墨迹干透,将帛书小心卷好,捋须笑道,“多谢墨宝!这润笔之资老哥便赖掉了!”
“胡乱涂鸦,哪里谈得上墨宝?老哥太会说笑了!”
“那某这便告辞了!改日一定带义真、公伟一众老友前来叨扰!小友却不能嫌烦!”
“哈哈,这个可以有!”
我将卢植一直送到天音阁大门口。
“恕不远送,老哥慢走!”我躬身抱拳道。
“留步!”
我走到马夫卢杰身边,长揖致歉道,“在下适才胡搅蛮缠、无理取闹,实有苦衷,还望卢大哥海涵!”
卢杰却是跟随卢植多年的家将,也是丘八脾气,大咧咧笑道,“能给某家大人灌下这些酒,公子定是个爽快人!有道是不打不成交,某适才也不客气,公子也别放在心上!”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