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重视了——现在的中央政府最缺的就是钱!
卢植,你看到了么?甄家不但有钱,还很有脑子。
与刘宏恰恰相反,甄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他们梦寐以求的就是先辈的荣光与政治地位。
无心插柳柳成荫。我在洛阳开馆也许是甄家重返政治舞台的一个契机哦!谁知道呢?
卢植:可是中山那个甄家?
我:正是。
卢尚书,下面问问甄俨的情况呗!这个世家公子虽然不是廊庙之才,但日后做个称职的郡守、都尉还是没问题的。
卢植捋须思忖片刻,正色问道,“老夫冒昧问一句。。。。。。”
正打着瞌睡呢,您就送枕头来了!
我:请讲。
卢植:阁下既然胸有珠玑,不知平生之志为何?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卢尚书!难道甄家的嫡长子不应该比我更值得引起您的重视么?沮授上奏的无极版“水淹七军”居然勾不起您的兴趣?您难道不应该好好斟酌一下甄家的支持对眼下的大汉朝廷意味着什么吗?
我用沉默和不解的眼神给出了回答。
卢植轻抚胡须道,“阁下精心设局,不会就只为了请老夫喝酒听曲吧?”
尚书大人,您说对了!就这么简单,您不用往“终南捷径”上靠,我是胸怀大痣,这个“痣”与您那个‘志’,同音不同意啊!
我自嘲道,“大人料事如见,小生佩服!”
“甚么?!”卢植匪夷所思道。
我用手指指后面墙上悬着的条幅道,“请您再次蓦然回首。。。。。。”
“淡泊明志,宁静致远。”卢植回头看看墙上的条幅,念了一遍。
我叹气道,”没错。吾本布衣,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朝堂。再者,丹青宫商之术娱情有余,于那治国理政却毫无裨益,难等大雅之堂啊!”
卢植眸子一黯,怅然若失道,“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朝堂。。。。。。倒果真如此。”
您说对喽!千真万确,果真如此!不过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味道不对呢?是不是我多想了?
“卢尚书,来到鄙馆,只管吟风咏月,何苦再去思量朝堂之事?”我给卢植把酒斟满,劝酒道,“因过街市逢精舍,偷得浮生半日闲。你我满饮此杯!”
“太岳字字珠玑,句句精妙!可叹老夫痴长公子几十岁,却望尘莫及,自惭形秽,空有‘大儒’之名啊!”卢植举起酒杯,连连嗟叹。
“大人毋须自谦!治国大道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