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估计宋兵乙都算不上。我朝张从事感激地笑笑,无奈道,“下个案子,死囚何名,籍贯哪里,赶紧的。”
“人犯沮授。。。。。。。”
“沮授?!”我傻了。
“大人,此人乃是钦犯!这案子万万翻不得!”
“什么罪啊?判了没有?”
“欺君、大不敬!还未曾审决。”
“这罪不小呐!”我咂嘴道,“当判何刑?”
“腰斩,夷三族。”
“不会吧!”我被雷了个外焦里嫩,挠头道,“赶紧的,把沮大人刑具去了,好言好语请他来见我。”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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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隶校尉署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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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的公与大人哎!您既然上了亲启密奏,就该把事情合盘托出!倘若圣上果然昏聩至极,竟未深究此事,那么您先是欺君卖友,再是瞒君不敬,临了连为国举才的初衷也不曾实现,却捞了个‘腰斩,夷三族’!哎,要做赔本买卖,也不是您这般做法啊!”我苦笑道。
“卧虎大人教训的极是!欺君瞒君是为不忠,背诺卖友是为不义,初衷未果是为不智,连累父母是为不孝!似在下这般不忠不义,不智不孝之徒,合当死也!”沮授摇头叹气,神如其姓——沮!
“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特么用排比句呐!”我苦笑一声,挠头道,“这事没你想的那么严重。这事虽然做得有点戆头戆脑,但出发点还算不错,皇上那边我去说项说项。”
“多谢大人!”沮授还是不太想死。
“别介!”我摆手道,“你要谢我,就帮我回无极戴罪立功去。”
“大人但有所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嗯。”我点点头,问道,“冀州刺史王芬,你熟不熟?”“王刺史?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八厨之一啊!当年他在党锢初兴之时,仗义疏财,救济士人,并因此得罪阉党,受到禁锢!”沮授面露崇敬之色,奇道,“卧虎大人问这个做什么?”“呵呵,说的没错。我们不妨将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大人请讲。”“王芬,清流领袖,八厨之一,出身世家,官居高位,还有重要的一点,他是前太傅陈蕃的门生;张纯,幽州豪族,籍贯关中,黄巾反正,生性嗜杀;圣上,河间藩王登极,阉党幕后推手,族灭陈蕃三族,而且准备衣锦还乡,巡幸河间!”沮授凝眸沉思足有一炷香时间,愕然失声道,“王芬勾结下属张纯,意欲在陛下北巡途中,行霍光故事?!”有没有勾结张纯我不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