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芬谋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且,王芬还拉曹操入伙,不过以魏武之英明神武自然不会轻信一介腐儒的迂阔之论,没上这贼船。后来,王芬果然事败被杀。也正是因为因为这件事里有曹操的出现,我才对王芬有了印象。不过,此历史非彼历史!那次叛乱肯定没有张纯的身影,假如这次他介入进来,事情还会像历史上那样轻描淡写么?“嗯。公与觉得有没有这样的可能性?”“王芬虽是陈蕃高徒,家学渊源,抚境安民,游刃有余;但其生性疏而不武,运筹帷幄则事必无成啊!”沮授给王芬判了死刑。“好个疏而不武!可谓一语定评!”我鼓掌赞道,“没错,有道是秀才造反,十年不成!万一王芬意识到了这一点呢?那张纯出身行伍,善晓戎机,却因籍贯山西,在朝中受山东士人排挤,不得重用,加上叛从黄巾的那段不堪往事,他必然心不自安!去年他处决掉所有黄巾俘虏并筑成京观不就是为了竭力地向朝廷表示忠心么?张纯如此地用力过猛,公与不觉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么?”“嗯,王芬为谋主,张纯为外援,如果在圣上巡幸河间的途中突起发难,一击即中,成败确实难以逆料啊!”沮授颔首道。我看着沮授一脸淡定的样子,惊讶道,“公与不觉得事关重大?”沮授古井不波地冷笑道,“新主再庸弱,总强过眼下这位吧?”“哈哈!人家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到了您这怎么就成了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雄鸭了!”我调侃道。“太岳休要取笑!在下哪里错了?”“没错么?”我敛容问道。“错哪了?”“公与啊,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我长叹一声道,“你我设想一下,假如王芬成功了会怎样?”“怎样?”“哼!谁会成为新皇呢?你刚才说了,他想做霍光,那肯定不会自己称帝吧!那会是太子或者陈留王么?你想想!”“不可能!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何况是弑君呢!王芬想做霍光,却一定不想落到霍光那般身死族灭的下场!”沮授斩钉截铁道。“那就是立一个宗室藩王当新君喽?是这样么,公与?”“按理自当如此!”我冷笑道,“和尚摸得,我就摸不得?他王芬立的宗室可以当皇上,人家立的宗室就不行?他王芬行废立弑君这般的大事,和谁商量过?他是军队比别人多,地盘比别人大还是威望比别人高呢?”沮授如顿悟一般,如梦方醒道,“哎呀,下官又糊涂了!这便是大人上次说的合法性!王芬立的新主一定是没有合法性的,而且他也没有足够的能力将非法的皇上转变成合法的皇上!”一点就透,这就是聪明人!“对啊!那样会发生什么?不堪设想啊,公与!”“请大人试言之!”“随便说几个吧,并州的丁原会